也太弱了吧,不过沾了水。
修士哪怕此时无灵气护体,自身也长年累月被灵气改造,不该这么脆弱啊。
不对,应该是阴毒入体了。
阴毒说麻烦也不麻烦,说不麻烦也挺麻烦。
若是有专门的解药,吃一粒也就行了。
偏偏如今储物戒指没有灵力无法打开。
旬易轻哼,小声嘟囔:“亏得你遇到我了,不然等死吧。”
他将虞韫翻了个身,指尖逼出一滴带着盈盈生机的血贴在她唇边,正欲挤血,湿热的触感将他的一节指头紧紧吸裹住。
他感觉到她的牙齿在轻咬着他的指头,湿滑软嫩的舌头在他的指腹打转。
刚剌破的伤口被她舔舐的微微刺痛又带着奇怪的酥麻。
旬易凤眼睁圆,半晌吐出句:“…女流氓。”
他的脸滚烫,欲抽回手却被虞韫无意识的用劲咬了一下,他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会,蹲在了一旁。
“我只是看你病了才让着你,不然…哼。”
他自顾自的解释,最后说服了自己。
...
虞韫昏睡时,只觉霸道的阴毒之力仿佛要将她生生腐蚀,正无力间,一股清凉的生机之力灌入体内,轻易驱散了那股极致的噬痛。
她知定是旬易又帮了她。
…
“……”虞韫吐出被她含的温热的手指,看一条银丝拉的极长,恨不得刚才就让阴毒毒死她自己。
她觉得无颜再见旬易了。
这时,旬易也悠悠转醒,从地上起来伸了伸懒腰,他冷哼一声:“我的手好吃吗?”
虞韫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抱歉师兄,方才无意识,才如此无礼。”
随即她起身拱手:“多谢师兄二次救命之恩,以后师兄若有需要,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虽然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救的她,但是那股生机之力就不像凡物,这下可欠了大人情了。
为了缓解尴尬,她问道:
“师兄可知如何出去?”
旬易摇头:“这溶洞好似浑然天成,除了能从这暗河通往沼泽,其他的出口,我尚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