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被看光了……季星晚脑海中回荡着这句话,模糊的神智渐渐清明,随即又在快感的浪潮中彻底湮灭。
她嘴唇颤了颤,由喉咙发出一声含糊又急促的哼声,疯狂收紧的甬道挤压的乔治舌尖发麻,他不得不将舌头从紧致的花穴中退了出来,被堵住的淫水瞬间喷溅到他的脸上,就连他头顶的床单都湿了一块儿。
比尔没想到季星晚会这么敏感,只被稍微舔了几下就潮吹了。他盯着那道透明的水柱微微愣神……他从来见过女人潮吹时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美得他挪不开眼。那么小的花苞竟然可以吐出这么多淫液,如果可以插进去,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他估计一辈子都会忘不掉。
他拳头紧握,骨节被捏得隐隐发白,浑身的肌肉不自然地僵直了。魔杖就在他手边,如果他想,可以随时给弗雷德和乔治甩一个昏迷咒,然后……
想到这儿,他忽然泄了气,如果晚晚不愿意,那一切都是白搭。
季星晚听到弗雷德的低笑,羞愧地闭上了眼睛,“别嘲笑我。”
“没有嘲笑你,我笑是因为晚晚太可爱了。”弗雷德很喜欢季星晚口嫌体直的样子,就像现在,她虽然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但身体却表现出了享受与欢愉。
而他和乔治乐趣,就是调教这只不诚实的小狗,直到她可以彻底遵从自己的本性。
他握着肉棒,放到季星晚嘴边,轻挑地问道:“晚晚想吃哪一根?”
“当然是我的。”乔治坐了起来,顺势将季星晚捞到怀里,高挺的鸡巴将裤子都顶起了一块儿,直直地戳在她的阴户上。
他用手指挑起季星晚肩膀上的睡裙吊带,在她耳边轻声说:“晚晚今晚已经吃过弗雷德的精液了,你答应过哥哥,要对我们公平一点的。”
弗雷德一听,不满地嚷嚷起来:“那只是一份小甜点,又没有把鸡巴吃进嘴里,这不算数,你说是吗,晚晚?”
季星晚脸皮不像弗雷德和乔治那么厚,被他们直白的话逗弄得脸红了又红。弗雷德的肉棒明晃晃地放在她面前,马眼开合了一下,溢出一股液体,从龟头上滑了下来。
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接住,肉棒贴在她舌头上的一瞬间,弗雷德先是舒服的得闷哼一声,接着肉棒就狠狠弹了一下,龟头碰到牙齿上,疼痛又刺激的感觉使得它胀大了一圈,瞬间把季星晚的嘴巴给塞满了。
他顺势将鸡巴往深处捅了捅,得意冲着乔治扬了扬眉毛,“晚晚已经选好了。”
季星晚的上颚被磨发麻,口中立刻分泌出涎液裹住肉棒,有了口水的润滑,她的嘴巴变得温暖又湿腻,舌头缠绕着柱身上的经络打转,两腮贴到牙齿上,卖力地吮吸吞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