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确信小晚是遭到了诅咒吗?”比尔看着缩在乔治怀里的季星晚问道。出事的那天早上,他并不在陋居,而是去了对角巷给季星晚挑选新衣服。回来之后,他才知道,他差一点就失去这个妹妹。
“八九不离十,”韦斯莱先生说道,“小晚提到的那个让她喉咙灼烧、说不出话来的咒语是烧喉咒——黑巫师惯用的手段,长时间不解咒就会烧坏人的喉咙。她没从来没见过的咒语却在梦里出现了,如果不是诅咒的话,那就实在太古怪了。”
“为什么要用这种咒语,如果他们不想让人说话,直接用无声无息咒不就好了吗?”珀西愤愤不平攥紧了拳头。
“因为黑巫师发明咒语的目的是为了伤害别人,哪怕是一个很简单的咒语,”韦斯莱先生越过珀西看向季星晚,关切地问道,“小晚,你现在好一些了吗?”
“爸爸,我好多了,最近我都没有再做梦了。”季星晚对韦斯莱家的所有人都非常感激,他们毫无保留地相信了她的话,而不是把她当成一个被噩梦吓到的小孩。
她觉得自己愧对这份信任感,因为她对所有人都隐瞒了真相,将来也可能会连累到他们——她送了里德尔那样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他估计要恨死她了。而且,他那么记仇又自傲的人,肯定会把她看做年轻时的污点,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抹去。
“晚晚,喝牛奶了。”弗雷德从楼上下来,手端着一杯热牛奶,乔治十分自然地接了过去,喂给季星晚喝。
季星晚被他们两个每天伺候得像公主一样,做什么都要他们抱着,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黏在他们身上。
珀西说这是因为她被关了太久,留下的精神后遗症,过段时间就好了。家里的每人都表示理解,除了罗恩——他到现在都没原谅季星晚瞒着他谈恋爱的事呢。
“好奇怪的味道,”季星晚喝了一口,眉毛就咒了起来,“弗雷德,你在里面加什么东西了吗?”
这次的牛奶味道有点腥,还有一点点的咸,这个很像……精液的味道。
“好喝吗,我加了很多糖浆进去。”弗雷德满脸坏笑,冲她眨了眨眼。
季星晚脸涨得通红,小声地说一句“好喝”。她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弗雷德和乔治怎么都也不肯碰她,说要等她病好了再一起研究点“新花样”。
可她每晚都脱得光溜溜的,贴在他们两个身上,早就快要馋死了。她想要他们的大肉棒,想放在嘴巴里舔,想掰开小逼让他们两们两个狠狠地操她。
这些想法,她光是在脑子里想一想就羞耻的要命。
“还想要……”
“晚晚,你现在病还没好,不能一口气吃太多,”弗雷德一本正经地说道,“等你病好了,我们让你一口气吃个够。”
季星晚张了张嘴,还没说话,比尔就先嗤笑了一声。
“故意让我听到这些……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