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看祝愿没那么抵触后,稍微搅弄了下湿润的小穴,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啊……不行……”
爱液顺着抽送的动作飞溅出来,很快就淋湿了他的手掌和垫在腰臀处的靠枕。
祝愿忍不住流泪,哽咽着,“呜……不行……太快了……”
另一只手按上被冷落的阴核快速拨弄着,祝愿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
陈述安抚似的亲着她,想到她好像喜欢自己喊她宝宝,便一边亲一边在她耳边念着。
“宝宝,宝宝……”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直唤着。
手指在不断收缩着的肉穴内抽送了几下,轻而易举地将她送上高潮。但小穴仍死死咬着手指不放,胡乱绞紧着,一边喷水一边更用力地吮吸着手指。
陈述用相对温和的力度在里面缓慢抚慰着,直到祝愿不再剧烈地发抖。
爱液几乎将他的整只手都给打湿了,陈述脱下她衣服,坏心眼地将那些液体抹在她胸上。
“不要……”粘腻的感觉让祝愿扭了扭身子,嫌弃地抗拒着。
陈述抹完后含住了乳尖舔弄着,一点点地往下舔。
湿漉漉的下身被吻住,祝愿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是有想过让陈述给自己舔,但是本以为要多费一点力,没想到这么轻松就实现了目标。
他吻过后拨开穴口看了看里面,柔软的舌尖舔舐在内侧被翻弄出来的软肉上。他从下往上舔弄着,在舌头抵上阴核时,祝愿整个人都紧绷住了。
舌头又一次贴着阴核擦过,跟被手指抚摸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祝愿忍不住夹紧腿,将陈述的头夹住,腿间仍在被持续地舔弄着。
手指撑开流着爱液的穴口,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用舌头进出肉穴。
“嗯嗯……啊哈……”
紧缩的穴口一次次被柔软的舌头进入,祝愿整个人被快感冲得头晕目眩,不受控制地抽泣了起来。
柔软的舌尖在里头舔舐着肉壁,不断搅弄着,抽离的时候爱液溢出被他给咽下。
穴肉不断收缩着,渴望着更多。
“给我……”祝愿胡乱说着,但其实她并不知道要让陈述给她什么。
敏感肿胀的阴核被含住吮吸,陈述轻咬了一下那颗豆子,大量的爱液就喷出浸湿了他的下巴。
祝愿小声尖叫了下,整个人不断颤抖着喷涌出更多的爱液,明亮的灯光下能清楚地看见她的肌肤透着情欲的粉色。
陈述随手抹了下下巴,凑过去想讨个吻,被祝愿躲开了。
“不要,脏。”她无力吐出完整的句子,只能言简意赅道。
陈述故意去蹭她的脸,但也没执着于接吻。
“自己的水还嫌脏啊?”
刚刚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祝愿累得慌,完全忘记了自己在电话里说的话,只想躺着休息。
陈述硬得难受,拉着她的手放到下身,“你还记得自己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吗?”
“想都别想,我不会给你口的。”祝愿娇气地哼了一声,恶意地加重了掌心的力道。
又痛又爽。
陈述闷哼了一声,握着祝愿的手上下撸动着。
之前祝愿一直没注意,现在才发现他的颜色是粉嫩的,尺寸也很大,比起片子里的要好看很多。
祝愿有些好奇地摸了摸顶部,换来陈述的一声喟叹。
这声有点娇,祝愿觉得下身开始有酥麻的感觉。
她的手因为走神而慢了下来,陈述在她耳边喘着气说道:“宝宝,快一点。”
祝愿抬头看他,发现他眼角微红,整张脸有种情色的美感。
再分开的时候,祝愿的手上沾了些白灼,她嫌弃地抹在了他手臂上。
陈述自知有错,由着她抹。
这回祝愿特意找祝司年要的锦苑钥匙,也特意去买好了套,势必要在今天破处。
她刚准备从茶几抽屉里拿出安全套,下一瞬电话就响了,还是徐老打来的。
祝愿“啧”了一声,看了眼陈述后接起了电话。
徐老是祝愿的老师,也是少有的能完全压住祝愿的人。
她接起电话,乖乖叫了一声:“老师。”
陈述不着痕迹地看了她一眼,垂着头用纸巾擦着手臂。
“啊对,现在准备出门了,可能会晚点到。”祝愿说完拿开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发现已经快四点了。
“嗯……嗯好的……要我带什么吗……行,那一会见。”
电话刚一挂断,陈述就知道今天是操不到祝愿了。
祝愿讪笑了一声,讨好似的在他额头吻了一下,“下次,下次一定。”
“你要去见老师?”陈述替她拉好衣服,状似无意地问了句。
祝愿一边起身一边拎着湿漉漉的抱枕往里走,回道:“嗯,其实是师父啦,但是我习惯喊老师。”
“姓徐吗?”
“嗯。”祝愿应完才觉得不对,反问了句:“你怎么知道?”
陈述垂下眼,“听他们说过。”
——
陈述见过祝愿的师傅。
去年有位老人来院里做慈善活动,捐了架钢琴。陈可可上前随便弹了两下,被他一眼相中。过了没几天,就办了领养手续带她走了。
陈可可比陈述小一岁,但命比陈述好。
跟孤儿院里的其他孩子不同,陈可可之所以会在孤儿院里长大,只是因为她妈妈是孤儿院的院长。院里的孩子并不喜欢跟她玩,只有陈述和几个同龄的孩子会搭理她。直到院长生病去世,她才开始逐渐融入了院里。
陈述搬出去后,陈可可偶尔会跟他打电话说自己的近况。
陈述一开始还担心,后面发现那位老人是音乐界的大佬,真心实意把陈可可当徒弟养的。陈可可一直都有个音乐梦,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圆梦了。
前段时间陈可可还打电话来说要跟偶像同台比赛来着,那时候陈述并不知道她偶像是谁,陈可可也没说过。
直到今天上午,陈可可给他打了个电话。
“这次是要一起吃饭的那种见面!本来之前就应该见了的,毕竟是同门,但一直都没见上。”
“你肯定见过我偶像,她跟你是一个学校的。”
同一个学校,弹钢琴的。
陈述脑海里立马就浮现了一个人,像是轻微浮动过的空气,在感觉不到的瞬间吹皱了平静的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