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傅礼的舌头不停地拍着阴蒂,两手握着女人的胯让她把逼往自己嘴里送,边打边吸着从洞里流出来的水,太多了,吸不完,流得整个下面都是。他想让温云更爽,爽得喷尿,失去控制才好。
他轻咬上阴蒂,那么小一颗,略加玩弄就可以让女人欲仙欲死,他用牙齿磨它,感受着齿间软弹的触感,间或用舌头拍它,齿舌结合,让温云爽得留下生理性的泪水。他用力地咬下口中的蒂籽,温云细腰一挺,只觉小腹一酸,激流从洞口喷射出来,打得祁傅礼满脸都是,又高潮了。
祁傅礼顾不及擦拭脸上的水,舌头温柔地舔着小逼,延长温云的快感,待女人终于不再因为快感颤抖时才起身,俊朗的脸上都是温云的水液,他说道,“小逼没被吃过吗,怎么这么敏感。”
温云只觉得自己小死了一回,喷得太多让她的肚子隐隐酸痛,她以为终于结束了,坐起身想要离开,但男人没有放过她,而是搂过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说,“这个内裤还有第二个卖点,就是耐磨性,我们现在来试验一下。”
他说着,胯间的硬物顶上女人腿间的小逼,被唇舌舔弄伺候了一番的逼早就背叛了自己的主人,阴唇打开把男人的胯下凶器包裹进去。
“不要了。”温云说,不要弄了,也不要拍了,她不要这份工资,希望男人放自己离开。
“要的。”男人残忍地说,腰胯开始挺动,伺候了她那么久,自己也该收点报酬了。
相机:有人记得我吗
内裤:我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