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如细雨般温柔的吻落在她的眉心,脸颊,又缠绵至唇瓣,只是轻轻浅啄,他的性器压在她泛着湿意的穴口处来回碾磨蹭动:“宝贝,让我进去,嗯?”
“别问我……”舒窈声音闷闷,不想讲话。
他胸膛震动,又是低低一声笑,笑声回荡在空旷宁静的舞蹈室,很是好听。
笑个鬼啊,好烦好烦!
“好,不问你。”李行低头吻住她的唇,急不可耐地吻,如干柴遇烈火,要将浑身骨血,燃成灰烬。
下一秒,他又一手摁住舒窈手腕,将她后背压在墙上,一手抬高她一只腿,往外一扯,伏在舒窈身上,火热的舌从唇上滑开,舔过她的耳廓,含住她的耳垂吮吻,声音压抑不住汹涌澎湃的情欲:“窈窈,我进来了。”
“呃……”
“啊——”
深深顶入的一瞬,两人双双长叹喘息。
好紧,密密匝匝的嫩柔软肉将他包裹住。
好深,横枪直入地冲撞让舒窈魂飞魄散。
穴道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充盈感令舒窈整个身子忍不住直往后仰,像是千方百计要逃脱他的怀抱,又被他用力拥住不肯松手,饱满的乳球摩擦他的胸膛,她的乳尖与他胸肌之上的两点细细磨蹭,带起一股奇异的触感,像微微电流,酥酥麻麻。
“窈窈…”李行喊着她的名字。
舒窈抬眸,看向他近在咫尺的脸庞,那双幽黑的眼紧盯着她不放,目光似因她而着迷,某种浓烈的情愫在他眼底寂静燃烧,在彼此沉默里喧嚣沸腾。
忽然之间,舒窈有些不敢与他直白赤裸的眼神对视。
正如她始终不敢去面对那张红字白纸的鉴定书,面对明知他是爹地孩子,却默许这种禁忌行为发生的自己。
更不敢去面对——在她眼角流着泪,却朦胧里抬眼见到他时,内心深处难以遏制的震动,那究竟是惊讶,还是欢喜?
舒窈记得那时最后一缕夕阳余晖落在他身上,他发梢闪闪发光,他眼里熠熠生辉,却始终看着她,正如此时此刻,不移分毫。
她什么成了一个只会逃避、不愿承认的胆小鬼?不敢去探究她因何而脸红心悸,又因何而怆惶无措。
她只能眨眼,继而狼狈不堪地将眼睛移开,让那一念悸动成为她埋藏心底,不愿述说的秘密。
她匆匆望向对面——
在那面巨大的镜子里,在月亮的注视下,他蓬勃的背肌在她身上一下下耸动,而她两条纤细的腿盘在他身后,在李行重重挺撞下,一双白腿儿与窗外伴风而起的枝桠一同摇晃颤抖,落下道道暧昧影子。
李行的动作又深又快,舒窈浑身酸麻,身体如通电般轻颤,娇吟从唇边溢出:“你…别那么快…”
她坐在压腿杆上,脆弱的木杆像是不能承受李行过分凶猛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嘎吱声,伴随着交合处“噗嗤噗嗤”的水声,一室春情,光阴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