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白照渊查到秦施尤父母那一块被割断了线索,后来他又透析的想了一遍,在这个洞穴里面坐了一下午,才终于想通。
皇室表面上与昭氏和平共处,实际上暗地里赶尽杀绝,这是他们刻在骨子里的。
当初皇后作为昭氏人群,在与老皇帝相爱十几年后,因病长逝,而昭氏在当年因为皇后的地位而风靡,也在皇后去世不久后不明来源的被灭了族。
也许皇后确实意识到了什么,才叫拥有正统血脉的秦施尤进了宫。
这女人还真傻傻进去了,当时给他气得不轻。
他让人去他在京城的府邸,取了当年老皇帝亲手写的遗诏过来。
他拿到一直没看,这一看给他惊了。
上面没有让任何子嗣继位,寻得是一个非正统皇室族人。
这只有一种可能,这个人的血脉比皇子还要纯正。
别说太子,连二皇子都比之不如。
如若秦施尤继续呆在皇室,如若遗诏上面那个人偶然发现秦施尤的手腕找上门来,那秦施尤必死。
当初皇帝要秦施尤陪葬……很可能也是发现了秦施尤的身份。
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
以一个不被人诟病的理由,取走正统昭氏血脉。
白照渊没想到自己的私心充当了一次皇室的搅屎棍,看着那封遗诏,自嘲笑出声。
他看了一眼始终蒙在鼓里的傻女人,牵住她的手往外面走。
两人从寒冷的洞穴出来时,秦施尤都是一愣一愣的。
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她蓦地攥起白照渊的手说:“阿渊,我突然好想有家人。”
低头盯着自己手上标志,心中不由长长叹了声气。
她知道白照渊从小就处在一个家庭和睦,父慈母爱的环境。
而自己,整个家族都在颠沛流离。
与其说她是昭氏古族的后人,不如说是一个漂泊无途的流浪者。
只有皇后和白照渊给过她温暖。
她心情十分低落,出了洞穴要走好一段坎坷的路途。
俗话说得好,上来容易下去难。
好不容易到了山脚下的谷主府,看见自家儿子正被奶嬷嬷抱着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圆溜溜的眼睛直直看着她的方向,见人,欣喜若狂地拍起小手,没有牙齿的牙床格外可爱。
秦施尤接过来,心瞬间融化了一般,旋即转身问奶嬷嬷:“奂奂呢?”
白捱延和白西奂的名字是白照渊取得。
捱延和西奂。
碍眼和喜欢。
谐音。
当初白照渊执意要这么取,她想阻止,他就直接写进了族谱。
想改都难。
意思非常明确。
不容拒绝,儿子碍眼,女儿喜欢。
弄得她总是想看看白照渊脑子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又在心中长长地为儿子默哀一遍。
奶嬷嬷说:“小姐在里面睡着。”
白照渊听到这句话,立马没有一刻犹豫抬步进了房间。
秦施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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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家族在这块终于交代完了嘤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