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羽睫颤了颤,“主人伟岸,令奴家望而生畏。晏晏为奴,自知身份卑贱,不敢直视、亦不敢冒犯龙子凤孙。”
“龙子凤孙?”
萧崇忍俊不禁,真亏她能想到这个词。
他坐到榻上,命令道:“睁眼,坐到我腿上来。”
晏晏低垂着眼,那根紫红色的巨物,猝不及防映入眼帘,心惊肉跳,怎么会……这么大?
这东西,真要进入了身子,还不得把她活活撑坏了。
轻咬着红唇,在他充满威压的逼视下,只有迈着步子,横坐到他腿上,光裸的雪肤与他紧紧相贴。
萧崇无奈,“晏晏,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我是让你跨坐在我腿上。”
她心一横,将姿势变为跨坐之态,却因太过莽撞,落下时,那硕大又坚硬的阳物,险些要刺入她窄小的花穴。
萧崇制住了她,将她堪堪一握的腰肢,控在掌中,阴蒂擦过那跨间的庞然大物时,感受到灼人的滚烫,源源不断的燃烧着。
他在她耳畔,呵气,“哎,可别那么急性子,你下面还没湿透,它又那么大,你这样莽撞,会疼得厉害。”
一席话,惹得她脸颊蹭的发烫。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柔软的脖颈处,娇嫩而敏感的肌肤,泛起一阵颤栗。ρòzんǎíщǔ.íńfò(pozhaiwu.info)
轻轻地,咬住她的耳垂,舌尖暧昧地舔舐着她的耳廓,缠绵悱恻,那落在她耳朵上的温度,如触电般,酥酥麻麻的。
忽的,萧崇一手抓住她的绵乳,狠狠一捏,“知道该如何伺候男人吗?”
晏晏压抑着几欲脱口而出的惊呼,颤颤巍巍道:“奴家不知……要如何做……”
那又细又软的话语,像一缕抓不住的烟霞,勾住了他的魂。
萧崇失笑,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晏晏可真是太可爱了。”
他的吻从耳畔往下,碎碎的,一丝一缕,落在她肌肤上,内心深处似是怀着期待,不禁仰起头迎合,让他的吻更深、更肆意地落在她玉颈处。
往下,是一片诱人的冰肌雪肤,高耸的小丘雪白无垢,衬的那一点红梅无比冶丽。
“瞧瞧你这对乳,不大不小,刚刚好,像是专门为我而生的。”
说着,他低头吻住她的乳尖,轻轻吮吸,啃咬,她难耐地仰起身子,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他的吻愈发激烈,而她身子骨愈发的发软,几乎软成了一滩水,为了不让自己跌落,手不自觉攀住萧崇的臂膀。
没多久,在他的挑逗下,玉软花柔般的娇躯,染满了动人又妖冶的红痕,属于他的痕迹。
他的吻,点燃了晏晏身体的欲望,她紧咬着牙关,本能想要逃离。
可他却不容许她这般,那烙铁般的阳物,若有若无,摩擦着她的阴蒂,撩拨着她浑身的情欲,腰肢被他牢牢桎梏住,根本逃脱不得,只有任他亵玩。
“晏晏,觉得舒服,就大声叫出来。”
她不愿屈服,强忍着快感,不愿发出娇柔的呻吟声。
明知自己不是他对手,却仍坚守着那一丁点自尊,只因不甘。
见她不服软,萧崇托着她雪白的臀瓣,让他们下身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那阳物上上下下,愈发用力地抵着她的阴蒂,频率又急又凶,刺激着她。
他一手捏住她的下颌,不容抗拒道:“叫出来!”
那摧毁人心的快感,一阵阵酥麻,如波浪,汹涌澎湃袭来,那是他为她织的网,难以逃脱。
“唔……”
晏晏轻哼一声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沉沦在溶溶春水里,胭脂小口,吐出娇软又香艳的呻吟声。
她媚眼如丝,双颊泛着绯红的春潮,像摄人心魄的妖,那浓密又长翘的羽睫轻颤,仿佛一眨眼,就会变成一只蹁跹的蝴蝶,太勾人,撩动着他的心弦。
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这等光景,只他可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