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洛莱的卧室很大,墙角处放着几个半人高的花瓶来填补空缺,往上看去,顶部的墙壁四角用浮雕的技艺雕刻着蓝莓藤蔓和一些不知名的植物。
贴着墙壁放置,处于房间中央的是他的床榻。长方形的四角各支起一个白色的柱子,上面攀爬着不同姿势的蛇类,或休憩,或凶猛,形态不一。立起的床头略微是一个拱形,其上雕刻着一条巨大的蛇类以盘绕的姿势居于正中,旁处以不知名的开花植物分散在角落。
神秘又诡异,如同他一般。
桃茵茵窝在他的怀里,不肯下去,上了床就得挨肏,她百般不愿。下面还在发肿,如果又被他那非人的巨屌肏弄,明日是真的只能躺在床上休息了。
“乖,听话。”宽厚的手掌拍了拍她的屁股,这并不是普通的拍屁股瓣的动作,而是打在她的阴阜,流出的蜜液溅在他的手指。
“阿莱,不要。我好累,想睡觉了,而且你看我下面还肿着,再做的话,明天真的下不来床了。”桃茵茵求他,讨好地亲在男人的嘴角,纤细的手腕缠绕在他的脖颈,尽管上了药的花穴蠢蠢欲动,但理智告诉她,绝对不能做,做了就正中伊洛莱的下怀,去尝补他的鸡巴了。
“但这个药液要用我的精液做引发药效的引子,如果不插弄你的小逼,你明天还是得不穿内裤在这个屋子里走来走去,”伊洛莱放松了手腕,使桃茵茵不得不以脚站地,脱离了他的怀抱,“那是在考验我,还是在考验你,或者是在考验他?你猜猜,今天下午亚拉德有没有发现你这被我肏红肿的小逼没有穿内裤,他的视力可是很好的,尽管他没说,但他肯定把你这骚逼的模样看了个透。”
“那还不是怪你。”桃茵茵抗议道,她不穿内裤是谁造成的,还不是男人昨晚不顾她的意愿,尺寸,硬要插进来,不然她肯定恪守人类的羞耻心,穿好自己的私密衣物。
“怪你哦,”伊洛莱摇了摇头,他的身量很高,只有微俯着身子,才可以让少女与他的眼睛对视,“身体不舒服,还要乱跑出去,导致外人把你这刚开苞的嫩逼看了个干净,你猜猜,他在门外的时候有没有想着把你这发骚的嫩穴插满,用他的脏鸡巴侵犯你身上的每一处,最后还要把那下贱的精液涂满你的身体。”
“一想到有这样的可能性,我就既生气又难过。”
“可是……可是,”桃茵茵想反驳他的歪邪理论,但男人灰色的眼眸瞳孔已经成了直立的椭圆形,那状如蛇类的瞳孔,让她吓得说不出话,最好只好嗫嚅地说道,“是不是,只要做一次就好了。”
她投降,认清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后,不如早早地接受。
“嗯,今晚做一次,止了这骚逼的痒,就可以休息了。”但他没说的是,这得每晚都来。
这人说话当真是淫秽不堪,左一个骚逼又一个嫩穴,桃茵茵听着这话就要晕厥,她听不得这种直白的话,感觉自己被扒了干净,只是在男人眼神的注视下,就觉得自己又被奸了一回。
为了结束这臊人的性事,她把水蓝色的裙摆掀到腰腹,露出那粉嫩的已经被玩得水淋淋的阴阜,脸颊微粉,不敢看伊洛莱充满欲望的眸子,只能侧着头往地上看去,像是将全身心献给主人的女仆,她的声音小又娇俏,还带着一丝颤抖,“我……那说好了,只有一次哦。”
少女的身子凹凸有致,她的小腹微凸,掀起的衣服褶皱与上处的胸乳蓬起一个弧度,下处的阴户洁白无毛,像是幼女的穴口,她的腿心紧闭,扭捏地合拢在一起,但与药液混合的淫液抹亮了那处的隐秘。
她的话语似是要求,又似请求,但其实只是可怜地哀求,割地赔款的人是没有协商的权力的。
伊洛莱着迷于她这副含羞带怯的模样,馋得发紧的阴茎一柱擎天,脱去碍事的布料后,直挺挺地戳弄在少女的穴口。
他想到了一个新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