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梢头,透过玻璃的折射形成一道七彩的光线,洒落在正在酣睡的二人。
有些累,有些渴,还有些刺眼。
桃茵茵眯了眯眼睛,手在眼皮上揉了揉,才勉勉强强地睁开了透亮的双眼。她往前处看去,枕头的右边还有一只白皙的手臂,怎么会有叁只手,而且她的下面好胀,感觉插入了些什么东西。
身后似乎有人,他贴了上来,吻在她的脸侧,灰色的发丝垂落,遮盖了视线。
“醒了?”是伊洛莱,桃茵茵被他圈在怀里,雄性的气息直往她鼻尖打转。
“嗯……”她应地有些沉默,怎么就这样做了,本以为醒来就会在现代社会,看来还是她想得简单了。
男人胯下的四两物分别插在少女的前后两处,强硬地通过占领征地的方式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我硬了,好想做。”舌头舔舐着她的嘴角,她能拒绝么,昨晚都拒绝不了,何况今早。
换了个与众不同的姿势,她坐在了伊洛莱的身上,代价是在那两根大清早就开始发情的骚鸡巴上骑摇摇马。
灰黑的发丝纠葛缠绵在二人的肩头,身后是男人宽阔的胸膛,他的乳粒顶在少女的后背,用自己不大的体积加入这清晨的侵犯之旅。
“怎么这么快就流水了?”伊洛莱在她身后轻笑,桃茵茵看不到他的神色,只觉得那一向淡漠的嘴角肯定勾了起来。不甘寂寞的手扯弄着那两团椒乳,除却下身的两个小骚洞,伊洛莱最爱的就是这堪堪被一掌包裹的雪奶。
桃茵茵不想回他,或者说也回不了,这骑坐的姿势比昨晚入得更深了,她无力地躺在他的肩头,唇舌被男人淫靡地玩弄着。
在这个方寸之地,她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只能随着男人的频率吞吐着那不知疲倦的巨刃。敏感的花穴吐露出些许花液,为这蓄谋已久的侵犯做着润滑,底部的四个卵蛋拍撞在柔嫩的臀部,经过一夜才勉强消去的红痕,此刻又开始显现。
她的手抓着男人的臂膀,被顶到敏感处时,指尖会向里压去,下意识地揪住男人的皮肉,企图让他慢一些,轻一些,怜惜她一些。
她快要受不住了,昨夜只是做了两次就晕了过去,大清早又要承受男人的兽欲,铁打的飞机杯都要被这力道钻出一个洞,何况是她的肉体凡胎。
男人转去舔她的脖颈后,桃茵茵才有了喘息的时间,“阿莱……阿莱……”
“嗯,我在。”是因为本体是蛇的关系么,男人的舌头好像比起人类的正常长度多出不少,每次接吻的时候,她都觉得这灵巧长舌可以绕着她的舌头转一圈,把她狠狠地缠住,说不出话来。
唾液缠湿在颈部,画下了一道晶莹的痕迹,粗糙的舌苔配合着两瓣嘴唇吮吸着少女最脆弱的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