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玉阳长公主也赞同,“是这个道理,不过即便他一无是处,只要幼君喜欢也无所谓。”她没说的是,但凡女儿喜欢,哪怕日后女儿有了其他喜欢的男子带回来豢养便是,从古至今豢养男宠的公主郡主向来不少,她与云国公夫妻恩爱自然不会豢养,但女儿却可以。
覃幼君着急这事儿,催着玉阳长公主赶紧挑日子去下聘。
最后玉阳长公主耐不住她的催促,挑了八月十六,等到这日便去殷家下聘。
因着侯门公子入赘这事实在新鲜,使得这事儿在京城传扬了半个月也未能消停下去。
一些识得殷序的纨绔,三五不时的去宜春侯府上想要一探究竟,但最后都被拦在门外,就连殷序也不能出府去。
说到底是宜春侯嫌这事丢脸,生怕殷序出了门去嘴上没个把门的胡言乱语。
覃幼君也有几日未能见到殷序,这日便骑马直接上了宜春侯府的门。
宜春侯如今领着朝廷的闲职,每日几乎都在府中,听闻覃幼君来了,脸色难堪的紧。
“去跟郡主说,男未婚女未嫁,就算已经被下旨赐婚如今也未成亲,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管家觑着宜春侯发青的脸色,颤声道,“侯爷,人已经往二公子的院子去了。”
宜春侯一个踉跄,吓得管家赶紧将人扶住,声音中带着怒气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管家也算看着殷序长大的,到了如今地步也只能无奈劝道,“侯爷,老奴在侯府几十年了,容老奴给二公子说一句公道话。”
宜春侯看了他一眼道,“你说。”
“二公子他苦啊。”老管家眼泪都掉了出来,“这些年您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什么样的父子感情能不被打个干净?同样都是侯爷的孩子,可您曾动过三公子一个手指头?”
宜春侯震惊的看着老管家,不可置信道,“连你也指责我了?”
老管家叹息一声,却道,“侯爷不愿听老奴也就不说了。”
积年的管家是瞧着宜春侯府是如何落寞的,也是亲眼瞧着自家侯爷如何听信妇人之言。不过作为下人,管家只能适当的提两句,主家不爱听,自然也就不说了,否则最后的一点情分也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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