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嘶哑，“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她耸肩，态度带着散漫，“原来你知道啊。”将头转向一旁，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他神情痛苦，看着女人的无所谓，声音颤抖起来，“那夜我看到了。”

她嘴角上扬，轻飘飘的说了句，讽刺道：“你以为我没有看到你吗？”

“昭昭。”沉少初惊慌的后退一步，哽咽的说道：“你是不是在怪我。”

“怪你，你是我的谁？”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声线的颤抖。

“昭昭。”沉少初重复着一变又一遍，总觉得有什么要脱离自己。

“既然看到了为什么没有阻止我。”

沉少初的眸子猩红，身上散发着杀气，“他活该！”

“可是不只他一个呢。”路昭昭上前一步，亲昵的摸了摸颓废的他，惨惨戚戚，“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吗？若是我没有能力，你是否会出来救我？还是真如你哥所说的那样？若是那样，酒吧那次你为何要救我，因为已经得到了 所以也就……”

想来从一开始那些肮脏的事情他就知晓吧，毕竟那夜的场景是那么的熟悉，多么不应景的碰撞声，前世的自己怎么就没有察觉出来，每次眸子的愧色到底是因为什么？

“不是的，不是的。”

“你忘掉我吧！”

沉少初紧紧的抱着路昭昭，有些疯癫，“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只有你了。”

“你能保护我不受伤害吗？”不等他的回答，路昭昭接着道：“不，你不能，没有能力？没有能力就不能保护我了吗？”

“对不起，昭昭，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如小兽一般抽泣着，好不可怜。

路昭昭踮起脚尖，吻了上去，沉少初眼睛一亮，畏畏缩缩的不敢动，她撬开他的齿关，伸了进去。

昏暗处，影子重迭，唇舌交缠，泪水相交，淡淡苦涩，难诉衷肠。

突然间，路昭昭将高峰贴在少年的胸膛上，肉肉相贴，没有一丝涟漪，声如魅影，“我要你艹我。”

她靠着墙，垂着手臂，等待着是少年的手解开自己的衣服，见少年低头，面色压抑，红唇轻启，“这一刻我们忘记所有烦恼好不好。”无一不诱人。

“帮我解开衣服。”

本还沉浸在悲痛中的少年又怎能被这样挑拨而不心动，不久前刚破处的他回想起那日的滋味，下半身紧绷。

路昭昭将他拽到跟前，挺起胸脯贴上，抓住他的手，“它想你了呢。”

宁静的空气多了咽口水的突兀声，“昭昭我……”

“嗯。”

浅浅一哼，撩拨着少年的心弦，沉少初手忙脚乱的剥着路昭昭的衣服，扣子解开，碰到那圆润的胸，慌的更是厉害，又觉得这里随时都有人来，万一被撞上来怎么办，“昭昭，要不我们换个地方。”

路昭昭将手放在要破裤而出的物件上，调笑道：“来得及吗？”

少年那处被软弱无骨的手，抽了一声气，明白了她的倜傥，脸颊爆红，更加着急的褪着衣物，粗声粗气道：“昭昭。”

路昭昭一手拉开少年裤子的拉链，释放着巨物，另一只抓住他的手隔着裙子往那探去，“我这好像也湿了呢，你摸摸看。”

“昭昭。”呢喃细语，犹如清风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