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着桌子,俯下身子凝视安逸林的双眼,说:“你仔细想想,难道你还能找到比我更合适的吗?”
小侯爷彻底懵了,尚在冲击之中缓不过来。她只好挠着头表示,要回去好好想想这件事。
姚瑾洒脱地挥手送客,笑眯眯地说:“你回去问姑母,她肯定也同意这门亲事的。”
安家这几年与太子一党走得极近,太子不见得受朝臣拥戴,所以朝中其他势力对安家颇有微词。他安家倒也想向姚家一样多下几注,奈何安逸林并没有叔伯,也无兄弟,只靠她一女子扛起景襄候府的名声。这些年倒也过得是十分艰辛。
和姚家结亲,便受她姚家再深一层的庇佑,再好不过。
果真如姚瑾所料,安逸林第二日就屁颠屁颠地跑来姚府,问姚瑾:“你昨天说的话当真吗?”
姚瑾满面喜色,果断答道:“真,怎么不真了?比真金还真。你赶紧来下聘礼吧,咱们今年就把事儿办了,省的我大哥天天烦我。”
不过,婚礼倒也不会筹备得这么快。景襄候府与姚将军府结亲,少不了大操大办,马虎不得,当然也快不得。
第二年开春,伴随吹吹打打的奏乐声和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花烛的照耀下,在撒慢了花生、红枣的红色喜床上,姚瑾自己揭开了红艳艳的盖头,露出一张俏丽的脸,和善地微笑道:“表弟,日后就请你多多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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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声明一下没有百合情节,就是女人间的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