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我身后笑得慵懒惬意,“你慢慢吃,我保证不闹你了可好。”
“你,你真的是我,是我相公?”
他点了点头。
“我们成亲多久了?”
“半年”
“可有何证据?”
他想了想,突然坐起来解自己的腰带。
“你干什么?说话就好好说,脱什么衣服?”
“证据在胸口上,你不是想看么。”
他很不在意地褪下中衣,露出如白玉般结实而光洁的胸膛,他的左胸最靠近心脏的地方,有一株用最细的墨线勾勒出的小小兰花纹饰。
“这是洞房的时候,你亲手纹在我身上的。”
我有点脸红。
他却笑得很暧昧,“想知道你的被我纹在哪里了么?你吃完,我告诉你。”
我呆呆地往嘴里又送了一口粥,觉得他话里有话。
他看着我把所有东西吃完还意犹未尽的表情,笑眯眯道:“还想吃吗?”
我对着空空的菜碟舔了舔嘴唇,“要是有甜点和茶水就更好了。”说罢突兀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居然还维持着刚才的样子。
“你,你这人,你都不冷的吗?”谁要看他脱了上衣的样子啊。
“确实有些冷,娘子,你要不要抱抱我?”他的手又不安分地圈上来,身上的袍子全被甩到了一边。
我无措地扶着他半裸的肉体,根本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
“说话就好好说,你脱什么。”
“娘子真的想知道么?”他恬不知耻地贴上来,手已经游移到不该去的地方。
“你,你离我远一些,你干什么?”我顾着上面,便顾不住下面,他熟悉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轻松的知道什么时候该拦过我的手,什么时候该揉捏我胸前的浑圆,什么时候该探入我的身下。
“不能远,娘子这次伤得重,相公只能帮你好好补一补。”
说罢,他含住我的唇,又渡了那种冰凉的果冻过来。那东西入口即化,沁人心脾,也不知道是什么,可是我吃着就上瘾,到最后清醒过来时,已是我衣衫半褪地搂着他的脖子在吻。
“你这是给我吃了什么,是不是诱惑人的把戏?”我轻喘着问他,可是身下已经湿成一片,自己骗不过自己。
“娘子这话说得生分。”他把我压在身下,轻吻我的脖子,“难道你不想要相公吗,还用得着我来魅惑你?”
“我,我想要你。”我无助地抓着身下凌乱的衣物,承受他在我身体上点起的火。
“乖娘子,想要就自己把它拿出来。”
这话似是有魔力,我忍不住将胸前的两团白嫩更加喂入他嘴里,又颤巍巍地去解他亵裤的最后一根系带。
那东西几乎是立马弹在我手里,我抚摸着它,温度,形状,好像都很熟悉。
“怎么了娘子,和它久违了么?”他又凑上来吻我的唇,带着我身下的手往我的蜜谷引去。
两两相触的那一刻,我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下,松开了手去推他的胸膛。
“乖,不紧张的。”他将我的手搂至胸前,加深了那一吻。那冰凉的东西又渡了过来,他不容拒绝地分开我的双腿,顺着中间湿滑的粘液挺身撞入洞口。
“唔。”原来这饱胀的感觉竟让我觉得久违,让我忍不住挺身去迎合他。
“相,相公。”我敞着双腿去接纳他,却也无助地想要抓住什么。
“怎么了?我在这里。”他俯下身来密密实实地将我抱紧,身下却撞得更凶猛,静谧的室中,只有这响亮而粘稠的咕叽咕叽声,和身下衣物的摩擦声。
我将他搂得更紧,全身全心都向他打开,声音细如蚊蚋,“还,还要更多。”
他很快就开始冲刺,扣着我的手指,将精华灌注到最深的胞宫中。
“还要更多。”我钩住他,不让他离开。
“好。”只低低一个字,他叼过我的乳尖,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再也没人能与我如此契合,那根粗棒钻入我身体最痒处,全心全意地对着那一点撞击,碾磨,我身下汪泽一片,快要爽到失禁。
“还要,还要更多。”我搂着他的脖子,不肯让他离开。
“刚醒来就这么贪吃吗?”他在我耳边温柔地调侃我,身下却还是撞得异常凶狠。
我又被他灌了满满的一壶,连小腹都快微微隆起。
“还要。”
他因汗湿而在一旁用发带挽发,我躺在炕上看他,对着他打开下体。
几乎是瞬间,我感到有冰凉的液体,顺着身下,将落未落。
“还要?”他又覆上我的身体,轻轻吻我的脸,“都流出来了,还要继续吗?”
我却只迫切地吻上了他的唇,仿佛是沾染了什么致命又上瘾的药物。
他轻松地捣了进去,将里面饱胀的液体搅得一片晃荡,我这才后悔慌神,“不,不要了。”
他看向我的眼眸染上了丝丝情欲做成的妖邪,“乖宝贝,你讲晚了啊。”
“可是我真的吃不下了。”我哭泣道,被迫去承受他仍然凶猛的撞击,里面早已泄了两叁回,却只能顺着进出的缝隙往外溢。
“这么贪吃,怎么可能吃不下。”他叼住我的唇,不许我再讲话,却将我的腿掰得更开了些,大开大合地顶入我的最深处。
“唔,不行了。”我好不容易躲开他的吻,强喘着气喊道,却怎么也说不出接下来的话。
他抓住我胸前的绵软,又是狠狠地几百下深捣,而我也终于忍不住,下身激射出一股清凉的水流,全都洒在了他身上,让他直接停下了动作,一股一股又射在我深处。
“都,都说了,不行了。”我感受着身下一波一波的余韵,哭着拿过衣服捂住脸。
“娘子哭什么?”他轻喘着气笑道,扯着我捂脸的衣服,“又不是给别人看到,在相公面前也要捂脸的吗?”
“你又没有……”我气得把衣服扔在他身上,“你当然不觉得。”
“娘子。”他拉开我的手臂,深黑的眸子牢牢盯着我的脸,笑得邪魅,就连身下作恶的东西也不曾抽出来,“整座山上就只有你和我,下次我还要这样欺负你,让你尿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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