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勉疯了吗?!
怎么会给她洗这玩意,啊啊啊啊啊――
她只想着放一天,夜里开了丹炉就偷偷在洗澡的时候洗了。
谁知道萧勉这个天杀的倒霉鬼要碰啊啊啊!
冷慕诗崩溃地在屋子里抱着自己的“大肚子”,学那毛驴儿拉磨。
萧勉就在后门外站着,嘴里叼着自己的衣袖,也在转圈。
不过他这个“罪魁祸首”总也是更淡定些,冷静下来之后,他故作淡定地推开门,和冷慕诗的视线撞一起,他指了指她的肚子:“拿来我晾上。”
冷慕诗抱着肚子后退,眼神惊恐得宛如一个即将临盆的少妇见到了刽子手。
萧勉哭笑不得:“这又没有什么,我们不是朋友吗,我也洗了我自己的,顺手就给你洗了,我本都没有多想,你这反应让我好尴尬。”
他攥紧的手指在身后,面上一派淡然。
每次他这样子都能把冷慕诗给糊弄了,可是这一次确确实实的糊弄不过去。
冷慕诗摇头:“你离我的……衣服远一点,别想骗我读书少。”
冷慕诗哭丧着脸:“我交了那么多朋友,也没有一个要抢着给我洗衣服,还有……还有这么贴身的衣物的!”
冷慕诗瞪着萧勉:“你说!你是不是还贼心不死?!对我有所企图?”
萧勉心肝剧烈地颤动,但是他向来撒谎面不改色,于是故作不解地看着冷慕诗:“我就是顺手,没有想什么,你觉得冒犯了,我道歉,可是我本也不是想碰你贴身的东西,只是你……把它们裹在了外袍里,我沁水里以后,才发现的。”
这倒是实话,毕竟萧勉也不是什么真的色魔。
他这么一说,冷慕诗确实想起自己将贴身衣裤卷在了外袍里面。
她面上稍有缓和,但还是离萧勉远远的。
萧勉见她打消了些许疑虑,就大着胆子上前,拽过了她卷着衣物的袍子,皱眉严肃道:“快给我,我去再涤一遍晾上,你干嘛捂在肚子上,多凉啊。”
萧勉宛如一个翠红楼的老妈子,企图以理服人:“再过几日便是癸水的日子,这般冰一下,到时候要肚子疼……”
冷慕诗本来惊疑不定地看着他,见他这般坦荡,马上就要被他骗到。
但听闻他提起自己的癸水,她才消下去些许的面色顿时再度涨红:“你你……”
“你快给我!”
冷慕诗抢了自己的衣物,跑到了外面,呼哧呼哧地把东西洗好晾上,在外面纠结了半晌,钻屋子里准备和萧勉严肃地讨论一下何为男女之防,再是兄弟,她好歹也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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