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逸不顾自己的烫伤反而主动察看起沉若瑜的伤势,“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不是也很讨厌我吗?你干嘛要帮我挡这一鞭子。”
沉若瑜看清他脸上的懊悔,她差点破口大骂。这哪里是她能自主选择的,好像她真的想替他挨打似的。
为什么自己刚才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是只有这一次还是以后时常会如此?她不禁有些后怕。
沉若瑜侧目看见了一旁面色铁青的陆之行,她立马跟祁子逸拉开距离。忍痛摆了摆手:“我这趟来是来找世子的,与你无关。”
原以为自己已经说的很直白了,没想到祁子逸是铁了心的自作多情。
水珠顺着发丝滴下,将胸前的衣裳打湿。祁子逸鼻尖一酸,他揪着衣襟,颇为拧巴的去抓了抓她的胳膊:“我承认我很讨厌你,但你不必为了我做到这个地步……”
少年有些局促,他惶恐不安的看向陆之行,这次他又搞砸了,不仅弄巧成拙还被自己讨厌的人救了。
沉若瑜拂开祁子逸搭在她胳膊上的手,她这次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以前自己为了容厌确实时常做些蠢事讨好祁子逸,但这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觉醒后她只想跟这些人划清界限。
“好,很好。你们两个人是活的不耐烦了是吧?居然敢当着我的面卿卿我我……”陆之行眼底怒意翻腾,他将祁子逸方才畏惧的眼神当作一种挑衅。
好,真的是精彩。两人居然在他的府邸里唱起了双簧,一个受伤一个心疼,存心想在自己的生辰给自己找不快。
气血翻涌,陆之行快步上前将两人分开。他手中粗糙的长鞭抵在沉若瑜的下巴处,讥笑道:“我知你生性放荡却没想到你连自己的准侄儿都要勾搭,你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