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被人咬着,那人还笑了起来:“我抱着相宜,便不怕凉了。”
拓跋衍环着少女,痴软的撒娇:“明明相宜也很喜欢。”
相宜:“……”
这人现在也不执着于吃她的嘴了,每次学会直接往下面那处揉。
她禁不住的绞着腿,被男人压在扶栏上,衣裙下摆拦了起来,身下腿心处被大掌包住又揉又玩,眼前悉是沉沉绿浪,风过叶响。
她咬着下唇,呢喃止不住的从唇齿边溢出。
颈侧被亲密的蹭着磨着,温热的呼吸灼着耳颈处敏感的肌肤。青年用慢悠悠的腔调,带着笑意在少女耳边低低诱哄。
“此处并无旁人,相宜叫出来好不好?”
相宜不受控的张开了唇。
人类可真坏。
腿心处湿津津的被揉了又揉,青年修长的手指已入了一根进到肉穴中去,熟练的找到敏感处磨着捣着。
少女禁不住的娇叫出声,呻吟中带着颤,被磨的狠了,尾音便是转了又转,像是腰间的裙摆一样,要落不落的挂在那里。
“乖相宜。”拓跋衍半强硬的带着少女偏过头来,像是夸奖般摸了摸少女柔软的唇瓣,而后抽出亮晶晶的,沾满黏液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悉数舔干净去,不容拒绝的垂头含住了相宜的唇。
便是她自己体内泄出来的液体,相宜也不愿意再吃。
可青年偏偏要将口中的涎水全渡过去,要少女好好尝尝自己的味道,绞着缠着唇舌又吸又吮,吃的相宜舌根都是麻的。
她被亲的尚未缓过来,已被青年轻松抱起,压在了殿内的软榻上。
又硬又烫的硕物顶着腿心处不断撞着,身前的小衫也被掀开来,两团软肉落入青年大掌之中,稍稍用了些力,便落下一道道的红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