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是他的,怎么能冲旁人笑得那般开心?
她要是瞧过旁人了,会不会就会发现他的卑劣不堪,舍掉他了呢?
即便有血契的羁绊,拓跋衍却仍放心不下,人心已变幻难测,更何况是妖的心。
他又如何能抓得住。
男人铺天盖地的吻如浓重的乌云一般,几乎是即刻便压了下来。
相宜被吃的喘不过气,手指无意识的揪住了青年的衣襟,腰被箍着,口中糕点残存的奇怪味道悉数被吃去,就连涎水也不给她留上一点。
拓跋衍不舍的放开,少女面颊温热,似乎在方才的亲吻中也染上了他的气息。
他手指勾着少女的指尖松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带着少女柔软的掌心覆盖在上面。
青年眉梢春意盎然,唇色嫣红,几缕墨发垂在颊侧,眸色风流浪荡:“不要摸外面,来摸这里。”
年轻的帝王就像是花楼里卖弄身体的妓子一般,使出了浑身解数引诱着面前平静的少女。
相宜覆上去的掌心几乎要与急速跳动着的心脏碰到,只要她微微一用力,便能抓在手中。
听说,人类的心脏掏出来的时候还是热的。
她克制住了发痒的指尖,却还是忍不住,下意识轻轻动了一下。
青年的心却跳的更快了,仿佛要突破血肉,自己主动跳到少女的掌心。连从面颊到脖颈再到胸膛都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他失了骨头一样贴了上来,失控的身下硬硬的抵着相宜的腿,蹭了一下又一下,像猫一样难耐的在她耳边喘息,低低的呻吟出声。
人类,这么容易发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