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任殷晴道歉求饶,右一句“我错了”,左一句“不敢了”,燕归也不为所动。
森冷匕首贴在少女下巴,挑起她泫然欲泣的小脸,少年微笑:“你可别乱动,我这把匕首可是和你兄长逆水寒一样,出自于千年玄冰,削金断玉不在话下,要是不小心划伤了你这张美人面,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殷晴吓得不轻,只有睫毛在不停颤动,眼睁睁见燕归,用冰凉刀背沿着她纤白脖子往下,慢悠悠地挑开她的衣带裙裳,少女若月中聚雪,皎白如玉的身躯一点点暴露在少年眼皮子底下。
燕归毫不留情,一把扯掉那兜在琼白雪肉前的碍事之物,那两团梨花白如波浪漾出。
匕首被少年抛起,殷晴惊心吊胆见那道寒芒在空中飞掷,又被少年反手握住,往下一划,她亵裤被利刃割开,又被他用手扯开。
燕归目光炙热地盯着她平坦纤弱的小腹,与紧紧相并的双腿,再看一眼自己下身愈发滚烫的硬物。
她与他完全不一样。
任少年如何大胆,也是头回见这光景,不由得耳朵微红,脸上生温,若有所思:“原来这便是女子身体…”
“你看完了…可以了吗…”殷晴想扯过被子,却被少年一把按住手,轻慢戏谑一笑。
“我何时说过看一下便算完?”
少年用单刃匕首贴在雪腴润泽的粉团之上,用刃背轻轻一拍,殷晴一颤,口中吟哦一声,下腹烧起一点火星。
“别…疼……”
“就是要你疼啊,疼了才长记性。”在燕归兴致勃勃地拍打之下,那雪团上两点红蕊樱粉,俏生挺立,像两颗饱满多汁,引人品鉴的莓果。
一点星火燎原,殷晴两条腿也不自觉地并拢,上回少年揉动她胸乳之时,腿心泛起的奇异酥麻卷土重来,那出恭之处,好似又涌出水来。
殷晴快要羞死,她自小没有溺床过,而今要令她在燕归面前溺床,不如死了算了。
太丢了人。
她哼卿一声,眼底水汽弥漫,如烟霏露结:“燕归,你别…别碰了,我…我好难受。”
少年哑声问:“怎么难受了?”
这要她怎么说得出来?
“我…我…”
殷晴吱吱唔唔,难以启齿。
燕归倒是不紧不慢笑一下,扔下匕首,径直用手,往那凝脂如玉的软肉上一阵揉动,转而轻叹一句:“殷晴,你好软啊。”
上回在林间只是草草揉动,而今在月下细细一品,比之梦里更要软嫩滑腻。
他心底火气欲浓,她与他一身劲瘦坚实的肉一点也不样,像是没骨头似的,柔软如膏,奇嫩无比,在那尖蕊处轻轻一拧,便是红痕点点。
燕归未忍住,又凑近她,轻轻一嗅,一股淡淡清香扑面来,少年咽下唾沫:“你也好香,我还想再咬一口,怎么办?”
嘴上说着怎么办,却是说做便做,少年低头,口唇热火洒在乳尖之上,他一口吞下,殷晴浑身猛颤,下头淋淋浠浠一场春来急雨。
她羞得哭出声:“燕归!我…我好似溺床了…”
注
溺=尿,不过是女儿自以为是的尿了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