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那日他的手指点过她的唇瓣,修长有力,带着微微薄茧的指骨,抚摸她的锁骨,她的肌肤,她的胸…不!
要命,不能往下想。
快慰来势汹汹,如羽毛拂她满身,她浑身一颤,下身涌出一线水意,险些吟哦出声。
只得一下止住话头,粉拳怒捶枕头,红唇嘟囔,口中连骂叁声死衰仔!真可恶!
“那你说怎么办?!”好一阵骂声结束,舒窈才想起电话那头兢兢战战的人来。
鼠仔小心翼翼地回:“这样,我去九龙寨买个新鲜妹妹仔试试,良女乖妹才出来卖都是被逼无奈,心里着急,自然人也大胆要价高,您看?”
舒窈沉默几下,拒绝:“不。别拖人下水。”
若让知晓她一贯嚣张跋扈做派的旁人听见这话,准会嘟囔:“大小姐几时菩萨附体好善心,被逼到卖身绝路,总好过死路一条,你买她来,怎知不是在救她?”
鼠仔虽有这番想法,却不敢问出声,只说:“为何?”
舒窈好脾气只维持一瞬,叫他莫要多嘴,另想办法,总之不许拉良女下水。
一番好说歹说,两人还是决定请老牌歌女出台,这才仔细敲定作案计划:作案地点定于维港大酒店,作案时间定于明日凌晨——正巧李行日日有饭局,少不得又有黄汤下肚,这下起药来也便利不少。
两人一拍即合,这边鼠仔刚挂电话。
一只手落他肩上,鼠仔惊得一跳,转身,直直捂嘴,双目大睁,正见那活阎王清隽秀逸的脸,在这万丈灯火照不到的夜色深深里,被一只火机静静点燃。
幽幽蓝焰,任风弄影,洒落来人紧收的下颌角,线条流畅,如山川棱角。
李行浓眉一低,抿唇不紧不慢地吸上一口,吐出一圈烟云,眉目锋利如刀,他似笑非笑,问一声:“你在和谁通电话?”
电话自手心滑落,鼠仔只觉按在肩上的那只手重如泰山,只轻轻一按,捏的他肩胛骨好似要碎,他痛得抽气,浑身抖如筛糠。
“不说?”冰凉的枪口抵住他的眉心,鼠仔哆哆嗦嗦,一股腥燥之味弥漫口鼻。
他竟吓得尿裤子。
注:勾引不会成功,李行身心干净
我仲有D事,坐唔住:我还有大事,坐不住。
fing霸:GHB,又称听话水,成瘾,可用作迷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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