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住她滔滔汩汩的穴口,唇角上扬,笑得阴森森,故意曲解:“哦,原来大小姐中意真才实干,看不上打假枪,别急,我这就来。”
说摆扬着胯下巨兽,拉过她的腿,捏住她的腰,滚烫怪物贴在她嫩滑穴口,就要提枪上阵。
“不不——我帮你…”大小姐不到黄河心不死,见他不吃硬来,这才哭哭啼啼,摆出一幅楚楚可怜样,一张小脸泫然而泣,张嘴求饶:“不要…呜呜…”
“帮我什么?”他笑容愉快,徐徐追问。
“帮你弄…”她不情不愿答。
“弄什么?”李行翘唇,一手抚弄性器慢慢滑动,一手抓起她柔弱无骨的手,放在手心细细把玩。
他笑容玩味,哪怕她的手已被他握在手上,哪怕他欲火焚身硬得不行,他也不着急。
猎物嘛,自己上钩才有意思。
他从容不迫地逼她开口,唇畔贴在她的耳边,拂起一股热浪,舌头滑过耳轮,一点点吮吻舔舐:“我想操你,舒窈。”
又是一声“舒窈”,平平淡淡两个字,唇齿微动,舌尖后卷,滑过滑颚,清晰吐出。
这个她听过爹地姨娘叫过无数次的名字,可无一人,能将这平平无奇的字,叫得如此声回百转,似情欲膨胀压抑到极点,气息沉重,又涩又欲,低沉嘶哑的少年音令她头皮发麻。
舒窈闭上嘴,眼底水光潋滟,脸上羞愤难耐,再不肯多说一字。
“不说?”李行笑容恶劣,往前挺腰,在那细水长流的花口慢慢碾磨,蓄势待发:“那我进来了?”
他朝前一顶,硕大圆润的龟头蹭过两片颤巍巍的花瓣,滚烫粗硬的棍状物又轻又缓地擦过穴口,在湿漉漉的逼仄的入口处磨蹭,见舒窈迟迟不开口。
李行没了耐性,无不恶意地促住两条腿,挺腰一耸,顶进一个头…
本就泥泞多汁的花径,龟头骤然一撞,更是一下闯进湿滑穴口里,那一瞬之间,两人身体都是重重一抖,呼吸炽热如浪,纠缠不休。
李行长长喟叹,沟壑难填的欲望平息一瞬。
“呜啊——”而舒窈更是瞪大双目,爽得神魂颠倒。
“呵…”李行笑了,慢条斯理地说:“大小姐好计谋,叁十六计欲擒故纵玩得真精彩,故意不开口,就想等着我操进去?”
他在说谁?说她还是说自己?
情场如战场,一出叁十六计玩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