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
我失声喊出来,整个过程快到让我根本没机会反抗。
他充耳不闻,不知道按了什么,方向盘往后移,将我推向他,让我们彼此黏得更近,近到无法动弹。
我从来不敢想,车里也能像一座无形的监狱。
狭小的空间里,他的黑檀木,我的牡丹与胭脂红麂绒,两股香味缠绵到一处,夹在着浓重的呼吸,情欲一触即发。
他握着我的腰,不让我逃,我的穴口贴着他已然勃起的巨物动弹不得。
他的唇顺着颈肉继续往下,我的半颗乳房已经呼之欲出,我试着挣扎,头撞到车顶,腰剐到方向盘,气到说不出话:“你.......你有话不能好好说么,每次都要发疯。”
他抬起头,嘴角晶亮,拉着丝,桃花眼里柔雾朦朦的,说的话却痞得要命:“你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害得我满世界找你,结果还是去跟别的男人约会,你说我会不会发疯。”
这狗男人还有理了,我怼回去:“我有必要事事跟你报备么?说好的让我考察,凭你现在这样,我分分钟就能打零分。”
“随便,反正都零分了,那我就继续做个混蛋。”他重新低下头去吃我的乳肉,嫌胸罩碍事,单手就解了搭扣。
这还是在车上,又是地下车库,我不能任由他为所欲为,于是努力跟他打商量:“你现在就只剩下半身思考了么,有话不能好好说了么?”
他抬起一双猩红的眼,贪婪又危险,凑到我唇边,喘息声灼着我的鼻息:“我不能放你和别人约会,就算我还在考察期,也不准,我忍耐力有限。”
我赶紧解释:“我没去约会,是帮涵涵解决相亲对象。”
他的怒意稍稍散了几分,但还是恶狠狠的:“但那个人对你有意思,从以前就是。”
我懒得和他对话了,双目无神地望着车顶:“我们没法好好沟通了。”
他抬起我的腰,让我感受他的物件又大了一圈:“那就用我们最习惯的方式沟通。”
他又亲上来:“我现在冷静不了,但你可以让我冷静。”
我实在没法了,五官用力到变形,只能故意放出钩子钓他:“那以后你都别想再跟我在一起,你说你爱我,会改,但现在我看不到任何诚意。时逾,你不顺心了就从我这里索取,我有几条命给你折磨,难道每次你看我不顺眼了,都用这种方式沟通?”
他窝在我的肩头,亲了亲我的耳垂,笑了,手上的动作倒是停下了:“宝宝,你现在真会谈条件。”
“我本来就不是你的玩具。”我别过头。
“好,你不是,”他假模假样地来哄我,“那你别气我,我就不硬来。”
“先放我下来。”
他搂紧我,不让我动。
我看到不远处有保安在巡逻,正往这个方向过来,我急了:“你松开,有人。”
“有人又怎么样。”
“你不要脸,我还要。”
他靠着椅背,挑起一边眉毛,衬衫皱成一团,眉眼乱了,发型也乱,但神情却很笃定:“那跟我上楼。”
“你......”
“不上去,那就在这里。”他一副要拉我下地狱的嘴脸。
我没辙了,最差也比在这逼仄的驾驶座缩着强:“好,上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