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沫嗓子都喊哑了，一次次的高潮耗费掉大量体力，到后面直接被快感冲晕。

小穴奶子和嘴唇酸麻到失去知觉，季向阳没给她清理，任由自己的种子留在她身体里，期待着它们生根发芽。

江沫浑身难受，做一回爱跟打一场仗一样，不过看在季向阳爱意值满了的份上，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少年抱着江沫入睡，怀里是心心念念的宝贝，尘埃落定之后，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睡个好觉，其实不然。

季向阳又做了那个梦，这次的梦更完整，更清晰，他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但他无法控制这个梦境的走向，就好像一个旁观者，正见证着一个故事，而这个故事的主角，是他和江沫。

和其他青梅竹马终成眷属不同，他们的结局并不美满。

他喜欢着沫沫，却没意识到这份感情的性质，把它当成对妹妹的喜欢爱护，在她出国期间，他喜欢上了其他女孩，等他终于认清自己的心意时，沫沫已经和别人走到一起。

江沫对待感情向来是执着且热烈的，当她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就是她的全部，而当她不喜欢一个人时，无论对方做什么，都无法在她心里留下一点涟漪。

他原本是沫沫的唯一，可后来，他亲手把他们之间的红线剪断，把她推向了别人。

江沫迷迷糊糊听到耳边传来低哑的抽泣声，像只无家可归的小兽，绝望又孤独地呜咽。

季向阳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整个人痛苦地蜷缩成一团，人还没清醒，依旧沉浸在睡梦里，眼泪却不住地往外流。

“季向阳，季向阳……”

江沫把人叫醒，季向阳人是醒了，魂却还没回来，神情恍惚，双目无神。

心脏被戳得稀巴烂，扔在油锅里反复煎熬，他感觉不到它的跳动，只有连灵魂都为之颤抖的疼。

“季向阳，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