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且伸出那只沾满液体的手,给温染观看,修长的手指上粘着种种液体,有的白浊,有的透明,漂亮如同挂满了冰针,雾凇沆砀。没有见识过的温染感觉新奇,又羞耻,却就这样掉进了陷阱之中。
“一切由我引导。”顾且收回手。
“那关灯,可以吗?我不想看见那种东西,不可以。”温柔眼神里满是柔弱,丝毫没有之前的张扬跋扈。
“温染,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顾且浅蓝色的眼睛里带着点点火星,灼灼目光里狂放得能看见火焰在纷飞。
“我不会后悔。”温染深呼吸着,脑海中是之前的种种,背叛、欺骗、她的私生活,她长长舒了一口气,“你进来吧。”
温染又一次闭了眼,顾且却没有着急,看见床上的人儿可怜的模样站起身,关了灯。
又凑上来,是温热的气息。
两腿被打开,腿上丝丝触感传来,有东西开始在蠢蠢欲动,身下被硬物顶住,缓缓撞开,进了闭塞的通道,探寻着内里的宝藏,借着润滑的汁液,一寸一寸的推进,不择手段地顶撞,章法、守则、手段似乎在这场游戏里如同小丑,劝解不住,只怪自己乱了心性。
他在身体里面乱撞,内壁被撑开的生疼,舒麻感沿着脊骨,如同千只万只蚂蚁咬噬。
她心理上还是受不住,觉得恶心,“难受。救救我。”
“求我。”
“嗯,求求你。慢点。”
“这不算。”
“顾且,求求你,求你慢点。”温染环抱住顾且的脖子,啄着他的嘴角。
“不够。”顾且呼出一口浊气,顶撞开来。
每顶撞一次,骨头就酥软一分。
如同甜甜的年糕,让人在身心中都去体会粘稠的美味,欢愉爽快直攀神经末梢,麻液一寸一寸地腐蚀着骨肉,将罪恶的快感与疼痛一一送至大脑。
温染娇弱地呻吟,像刚出生的小奶猫喵喵地挠着顾且的耳膜,祈求着他,“求求你。温柔一点。”
顾且狠狠地撞了进来,似乎想要刺入身体的最深处,与世上最美味的欲望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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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努力了。(肉的时候叨叨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