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容硕用红线系在它的脖子上。它在前面带路,她在后面悠闲的跟着,颇有几分饭后出来遛狗的姿态。
容硕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之所以这么拴着它是因为怕小家伙雪团子一样的身子在皑皑白雪的此地让她分不清前方到底是雪,还是它。
一路闲来无事,容硕便没话找话的问它。
“你今年多大了?”
“呜。”五十岁。
“嗯,”容硕点点头,捏着下巴打量着它,说道:“看起来的确是二十多年的样子。”
“呜!”
“能化形吗?”
“呜……”不能。声音有些低落。
“我猜也是肯定不能。这么小的一只。”护腕都不够做的,更别提狐领了。
“……”
“公的还是母的?”
“……呜。”公、公的。
“这么凶,我看也是母的。”要是公的便头疼了,将来去哪里找只九尾的母狐狸给他?还不得被他给吓跑。
“……”它四肢一软一个踉跄趴雪地上了,睨着狭长的狐狸眼看她。你都自言自语以自我为天地听不见我说话,还问我做什么!
“难道不是母的?”容硕蹲下来皱起眉头看它。
这可如何是好。她都已经考虑到母狐狸的配种和饲养以及给它找几只公狐狸弥补品种不是九尾的遗憾了。
它不满的冲她呲牙,露出一排明晃晃的小尖牙。和她脚下的雪地倒是应景的很。
容硕笑了,嘴里说道:“再让我看见你冲我露出它们,”她停了一下接着阴测测的说道:“我就给你拔了。”
它吓得立马闭上了嘴,两只肥嘟嘟的爪子搭在小短嘴上。蔚蓝色的狐狸眼控诉般的看着她。像一汪清澈见底的湖水,却又委屈的不行。
“我来看看到底是不是母的。”容硕还惦记着她的狐狸饲养计划呢。她不顾它蹬着小短腿的反对,扯着他的后腿,要看它那个地方。
“嗷呜!嗷!……!”它死命的合拢着后腿,九根尾巴夹在腿中间,前爪扒拉开她伸过来的手,张嘴咬着她的袖子偏着头往一旁扯。
它这么拼死抵抗,容硕单凭力气一时还真是看不了它的性别。
容硕手指微动,红绳瞬间将它上半个身子缠住,只留下他风中瑟瑟发抖的两条小后腿企图蹬她。
“你说你何必呢,乖乖的躺平了多好。”容硕单手便轻松的握住它的两条小细腿,另一只手边去扒拉它腿间的尾巴,边无奈的说道:“我就看看,又不给你割掉。你怕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