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手里的盒子,沈暖的小心脏不由自主的又扑通扑通狂跳了起来,他急忙接过盒子,紧张的舔了一下嘴唇,手有些轻颤的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个样式简单大方的玉簪,他拿在手里却看到簪身上写了一个暖字。
沈暖忍不住红了眼眶,嘟囔着问道:“是她自己做的吧……”
陈安虽然笑而不语,却隐晦的点了点头,默许了他的话。
沈暖哼了一声,破涕为笑道:“怪不得那么丑……”
远在北疆的娄沉:“……”
陈安也笑了起来,说道:“殿下若是听了这话,约摸会说下年不送了。”
沈暖将簪子珍惜的握在手心里,说道:“她每年竟送些笔墨纸砚琴棋书画,今年难得送了别的,我就不怪簪子丑了。”
他嘴上虽是这么说,却满脸幸福的坐在铜镜前将簪子仔细的插在头上,回头笑着问陈安他好看吗,看到陈安点头,沈暖才又盯着镜子看着自己有些消瘦的脸庞轻笑了一下,说道:“好看就等她回来戴给她看。”
随后又伸手拿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将簪子收在盒子里,随她寄来的书信一同放在枕头旁边,晚上睡觉之时手摸了又摸,眼泪顺着眼尾无声滑过,浸湿了小半个枕头。
……
娄沉走之前特意跟他说过莫要跟其他的女子走的太近,尤其是对他存了心思的曹畔。
估计让娄沉想不到的是她走了都四个多月后,曹畔才进宫来找沈暖。
听到她求见的时候,沈暖倒是没吃惊,毕竟她今年十六岁,身为天子伴读也到了可以在朝谋官的时候了,一些人在年前都已经提前安排好各类适合她们的职位,年后便上任了。如今她来也不奇怪,因此沈暖便传她在御书房召见。
曹畔经过这一个年似乎沉稳了许多,见到一身朝服的他倒是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唤声陛下,而不是上来就喊暖暖。
沈暖给她赐了坐,问她来找他有什么事吗?
如他所猜,曹畔来是为她官职分配之事。
其他人的官职多数都是娄沉走之前帮他拟的单子,按照她们的性格能力分配的官职,只剩少数几个没有分配,只是让哪里缺人把她们派去哪里,没有固定的职位,其中一个便是曹畔。按娄沉的说法是这几个人能力不低,以后可以委以大任,现在不给她们官职一是考验她们的品性,二是对她们再磨练一番,多掌握熟悉些朝中各职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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