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拨打我的电话,我的手机号是……”
复述完这段话,他点击播放视频,对我的哭腔极其不满意。
“重新录,你这样哭丧着脸,会有人照顾你的生意么?”
他扯过床旗,蹭掉我眼上的泪,重新用手机拍了下来。
我不记得自己把这段话念了多少遍,在他录出最满意的版本后,才肯放下手机。
“接下来,要给你拍段宣传视频,”
他从包里拿出一根仿真阳具,插进了我的身体。
因为没有任何润滑,我被体内的异物感痛出了眼泪。
张少阳一只手举着手机,一只手握住假阳具的尾端,在我身体里捅着。
“你会喷水么?”他把手机凑近一些。“赶快喷出来,才能被更多人光顾你的骚逼。”
我咬牙忍着,即使是非自愿,我的身体因为自我保护能力,还是分泌出了一些液体。
“都操出血丝了,你的逼真嫩。”他手上的力度加大,狠狠磨蹭着我的身体。“张静,我有点后悔,高中时候怎么没把你操了?”
“那时候你不是很黏我吗,天天晃着奶子朝我跑过来,校服都挡不住你的骚。”
他录完视频,把假阳具从我身体里抽出来扔到一旁,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本来还要操你的屁眼,但你的骚样太勾引人了。”
我痛苦地呻吟被他当成了最悦耳的伴奏。
他在我的身体进出,用手机录视频。
他把精液全数射进我的身体,接着弯腰拍下精液流出来的视频。
拍完三段视频,他又点了一根烟。
“张静,我恨这个世界的不公平。”他自言自语。“我们都一样穷,你却可以岔开双腿换钱,毫无心理负担的满足你的虚荣心。”
“我进了大学校门才知道,人生已经不是可以靠努力改变的了。我身边的人比我更优秀,家庭条件比我更好,他们一双袜子就两千多。”
“这是我一年的生活费,我省吃俭用,为了融入他们,也咬牙买一些能够让我有尊严的东西。”
张少阳的想法让我不寒而栗,他内心已经完全被周围人影响到。
他的自尊心被穷践踏的粉碎。
那个即使在数九寒冬也把脊背挺得笔直的少年,被社会蹉跎成了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