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初冬夹紧双腿握住她的手腕低声喊她。
路铭睁开眼睛侧头看他,手停下来不动却也没有说话。
初冬抿了抿唇,放软了声音又叫了句,“路铭。”
要做回家再做,哪怕就是车-震,那也得先避开司机吧……总不能正开着车,突然就让司机下去。
路铭收回手,仰头轻阖眼皮看向窗外,这条路虽然绕的远了点,但好在不堵车,现在外头车如流水行驶飞快,她看了一会儿,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轻声喊他,“初冬……”
初冬扭头看她。
“你说,如果车发生意外,我死了她过来…你高不高兴?”路铭声音淡漠,神色在车外灯光的映照下隐晦不明。
初冬瞳孔收缩,一把抓住路铭的手攥的死紧,眼睛盯着她,“不高兴。”
路铭笑了,扭头看他,“为什么不高兴?你最初喜欢的人不是她吗?她不在,你这才喜欢上我。”
“你分得清对我是什么感情吗?”
“分得清。”初冬沉默了一瞬,把路铭的手放在自己的双腿间,咬了咬唇垂眸低声说道:“就算是她,也不能这样碰我。”
面对大胤的殿下,初冬只会是那个跪在她脚边听从号令的暗卫,绝对不会是她后院里的一员。
他一直想做的是让殿下看到他,以暗卫的身份被她看到,而不是以宠侍的身份。
他对殿下从来没有过不臣之心,他只对路铭有过非分之想的觊觎心,他分得清,现在分的很清。
路铭心中悸动,眼眸轻颤扭头看着初冬,久久都没说话。
两个人就保持着这么个暧昧的姿势回到了家。
洗完澡后初冬以为路铭会对他做点什么,毕竟路上就那么猴急了,谁知道她喝了口水后就这么搂着他老老实实的睡了。
初冬心里既松了一口气又有点不安,他宁愿身体累的睡过去,也不想提着心过夜。
如果不是路铭睡觉的时候还抱着他,初冬都要以为她连包养都不愿意包养他了。
路铭其实并不是不想做,实在是这两天太频繁,一天何止七次。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彻底不做人,她好像放纵过度,身体仿佛被掏空?
她今天晚上就想清心寡欲的睡一觉。
路铭躺在床上摸着初冬的腰沉思,难道自己三十如虎的年龄还是比不上初冬年轻精力足?
第二天早上路铭比初冬起的早,难得动手泡了壶菊花枸杞茶。
初冬收拾妥当的时候路铭正在喝茶,邀请道:“你也喝一杯吧。”
菊花泡茶不放冰糖,味道有点不太好喝。初冬皱了皱眉,不解的问她,“你怎么突然喝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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