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渔听了这话,垂在身侧的拳头紧紧的握着,嘴唇抿的死紧,目光定定的看着安清乐,沉默半响开门出去了。
听见关门声的那刻,安清乐一直悬在半空的心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里,三伏的天气冻的他缩着身子蜷缩在椅子上。
他刚才说的虽是泄气之话,可也是他心里最怕的东西。
他每日忙于公务,没时间陪徐渔,她正是这般血气的年龄,他若是没时间陪她,是不是会有别的男子上赶着爬床?爹爹虽然没说过孩子的事,可他又不傻,怎么不知道长辈想要的是什么……
安清乐双手抱膝坐在椅子上,一想到徐渔的宠爱有一天会渐渐衰迟,甚至分给另一个人,他就难受的无法呼吸,像是被人勒住脖子一样,心疼的窒息,尤其是听见她二话没说关门出去时,安清乐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这种心里空洞的感觉比白天被数落时还难受。
安清乐咬着嘴唇哭了出来。
徐渔出门后只是深呼吸几口空气冷静了一会儿,并没有转身离开。
夏季夜里微凉的风悠悠出来,徐渔背靠在门旁仰头闭了闭眼睛。
她知道清乐不是一个随意出口伤人的人,仔细想了想就猜到他是在外面受了委屈。
徐渔拳头握紧。
这群人竟然敢欺负她夫郎,是觉得她不出仕吗?
徐渔抿了抿唇,去了趟母亲的书房。
……
从母亲书房出来后,徐渔又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让人把夜宵盛来,提着回了自己的书房。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安清乐一怔,满脸泪痕的抬头看着徐渔,愣怔的盯着她,目光随着她移动,一眨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