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窑从外面进来,差点和陆枫撞上,见她神色担忧,怀里抱着的许牧眼睛微闭脸色发白,顿时将路让开,急忙问道:“这是怎么了?”
陆枫将怀里疼的发颤的人搂紧了些,语气也有些慌乱,“我也不知道,蜜饯只说他疼。”
孙窑皱眉,没有再问,而是抬脚跟上陆枫的步子,回头跟想追来的徐渔说道:“小鱼你回去,待会儿好跟辰夫子说一声我们去哪儿了。”
徐渔有些担心,却也知道自己跟过去也没用,急忙说道:“放心,我知道。”
许牧身子突然不舒服被陆枫抱出去的事,整个探花班的人都微微有些吃惊,到底是同窗,都有些担心许牧到底怎么了。
安清乐平日里跟许牧私下相处还算不错,也有些担心。追随许牧身影的目光直到看不见人了才收回来,从门口一脸担心的徐渔身上掠过,略微停顿一瞬,随后就收了回来。
陆枫几乎是一路小跑的抱着许牧去了书院里的医馆,她去将人放在里间的床上,孙窑去唤大夫。
许牧身子蜷缩的跟只虾米一样直不起腰,手攥着陆枫的手指忍痛。
四十来岁的大夫慌忙过来,示意堵在床边的陆枫让让,她好把脉。
陆枫见许牧没有松手的意思,皱了皱眉,索性脱了鞋子,爬到床上将蜷缩成一团的许牧抱在怀里,就这么让大夫给他把脉。
大夫因为两人的姿势惊了一下,随后边把脉边语气随意的问道:“这是你未成亲的夫郎?”
就是亲姐弟也没有这么抱着人把脉的。
孙窑刚想说两人是表姐弟,就见陆枫快她一步点头默认了大夫的话,担忧的问大夫,“他这是怎么了?”
大夫眨巴两下眼睛,转头示意孙瑶出去,这私.密的事只能跟这小公子将来的妻主说。
孙窑有些窝火,语气不满,“他都难受成这样了,还有什么话是我听不得的?”
你还真听不得。大夫瞥了孙窑一眼,说道:“他没事,你出去。”
孙窑一愣,心想疼成这样怎么可能没事?但见大夫态度坚决,只能甩袖出去。
大夫这才对陆枫说道:“他没事,就是男子家的月事来了。”
陆枫自然知道什么是月事。听到大夫说许牧的月事来了,一向自称脸皮够厚的陆枫,不由得红了耳朵,但余光瞥见大夫一脸坦然自若,自己脸上的热度也就慢慢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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