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关于夫家的每位亲人朱臻晴都很想仔细瞭解。
「发懒囖。」说谎自然如流水的人无所谓的挥了挥手,「别聊他了,我们也各写一张纸条如何?」为了转移她注意力,顏济桓兴致高昂的提议道。
「出灯谜啊?」单独出给对方猜?
「不是,我们去写许愿条。」他牵着朱臻晴绕过一处假山抄了道近路往望园方向回去,「留到明年元宵的时候再打开看看有没有实现。」
这游戏也算是他童年的保留节目了。
「不实现会怎样?」有罚则吗?
顏济桓回头看到她问得一脸正经不禁失笑,「再许一次嘛,真笨!」这机灵的丫头就是会在一些莫名的事情上显得特别单纯认真。
与下人刚磨好墨退出房门就写完愿望的夫君不同,朱臻晴捲起来藏在文房四宝架上的那张可是写了不少字。心有千千结的她不敢太乐观,但又极度希望来年能够美梦成真。
一年后的生活会发生什么变化现在虽难以预料,但眼下最为可喜的是她发现自己居然已有超过十日没有再梦魘发作。连续的好眠给了她平稳的情绪与身体状况,儘管仍是独佔一床,但有一种无形的陪伴给了她任何其他人都无法给予的慰藉,心底那扇恐惧的大门正悄无声息的缓缓关闭,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