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差不多的时候拉下了江一橙的衣服,把人紧紧圈在怀中,深深地吸气。
这样太容易擦枪走火了…
江一橙埋到颈窝蹭了蹭,小手抚摸到他高高鼓起的地方,小声问他:“你不难受吗?”
“还好。”他摁住她手,“你别玩就不难受。”
“哦!”江一橙嘟嘟嘴。
手不知不觉摸到了他的右臂。
傍晚的屋子里被笼罩了一层薄薄的黑雾,男人手臂上的墨黑色好似与这夜色融为一体。那只鹤高傲的扬起头颅,狂傲的屹立在男人的手臂上。
她指腹摸到仙鹤头顶的那抹红,感觉到指腹下有一处小小的地方不是很平整,像小时候打预防针留下的那种痕迹,小臂的肌肤上凹下去了一小块。
江一橙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弄得顾青山心痒。
顾青山很白,白到发光的那种白,给他高大健硕的身躯以及那有些野痞的长像添加了几分诱人的滋味!
她也白。
于是便会经常被楚汐调侃说,以后的小孩在白天会白到看不见吧。
好夸张~
江一橙忍不住想笑。
她突然轻声问他:“为什么纹这个?”
“不疼吗?”她好像这么久以来从来没过他这个。
刺青哪有刀割肉疼啊。
顾青山被她问得呼吸一室,陷入了回忆。
记忆回到高一那年。
他被安排到这座小镇上读书,放暑假没人来接他,他也不在意。只是回到那所谓的家见到他们一家叁口其乐融融的样子,实在是太过于刺激他的神经,叛逆的因子在那一刻又骤然暴涨。
与顾霖对视一眼,他从他眼里看到了冷笑与不在意的神色,听到他讥讽地说:“听说你在威市那边又老是打架了?有意义吗?把自己打死他都不会去看你。”
“好弟弟,这么多年你不会还在天真奢求他会给你“父爱”吧?别傻了,醒醒吧,若不是因为爷爷想让你回来,你以为他会专门打电话过去让你回来吗?”
“这么多年了,怎么还那么天真?”
顾霖讥讽完扭头走进了黑暗。
人小儿子手被割破点皮,恨不得让他在医院住院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