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停下。”
“不能停下来。”
“为、为什么?”他齿间细细碾磨那里的软肉,白芙想偏头,被他禁锢住后脑勺,被迫承受一波又一波电流流窜血液。
宗柏离开她耳垂,舌尖自下而上舔舐起耳廓,舌苔刮过软骨,带起酥麻战栗,白芙下意识收紧五指,揪紧身下被单。
因为不做到最后,这个梦不会醒。
耳廓里,肌肤软薄,经络清晰,也敏感。
白芙气息渐渐混乱,周身热度不断攀升,空气逐渐变得暧昧。
他唇瓣从耳朵离开,吻落在她脖颈上。
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微凉,被他唇烙下滚烫的印记,她不禁挺起身:“别——”
他好似没听到,偏头顺着她侧边肌肤一寸一寸吮吸舔舐。
人最脆弱的地方,不外乎脖子和心脏。
当他贴着她大动脉时,她几乎是浑身绷直,然而除了他齿间啃噬的微微刺痛,便是痒,这股痒意刚开始只在肌肤表面,慢慢地,就进入经脉血液里,蔓延到心口,四肢,甚至是腿间。
当她感觉到有热流从私处泌出来时,他的手隔着衣服抚过她肩头,往她胸前去。
睡裙宽松不显身材,但当她躺着时,纯棉布料贴身,胸前两团软软趴着,鼓出小山丘弧度。
当他手掌罩住她整个奶团时,隔着薄薄的布料,她都能感觉到他手心的滚烫。
他轻轻捏了捏,白芙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喟叹:“好软。”
热气直窜白芙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