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最初那阵快感,宗柏感觉像是被人高高抛起,又倏地落下,小腹泛起股空虚。
这时白芙指腹擦过马眼,黏腻湿滑,她愣在原地,想要缩回手,却被按住。
他双眼红红地看着她,带着控诉,也带着渴求。
白芙心弦波动。
平时在她面前吊儿郎当不可一世的少年,如不满足的猫儿,摊开肚皮,眼巴巴等着主人撸毛。
这种反差感,轻而易举地将白芙怜人疼人的好性情给激发出来。
她手被按着动不了,但食指还能动弹,轻刮了刮他的马眼处。
宗柏眼尾泛起红,手掌松动,她轻而易举挣开,这次多了只手,一只抚弄龟头,一只在柱身来回抚摸。
双重刺激。
宗柏弯下身,手掌扣在沙发边上,重重地喘息,整个人悬在白芙上方。
灼热气息呼在白芙耳边,敏感的耳垂轻颤了颤,热度朝周身流窜。
空调的冰凉一下子被隔绝。
他像火炉,要将她点燃。
时重时轻的喘息,猫爪一样挠着她心口,痒意细细密密,却又不知从哪里开始,无处抓挠。
她越发口干舌燥,手就越情不自禁抓握着阴茎,无意识或出于本能地撸动着。
生涩的触碰偶尔会弄痛他,大多数是令人舒服得想要更多更多,也越来越想靠近她。
白芙感觉肩膀一重,紧接着他额头抵着她的肩窝,热气全呼在她白细的脖颈上。
她全身僵直。
而他浑身都软了,除了那处越来越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