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茎痛苦地在空中晃动,从马眼出流出几股半清半浊的液体。
“啊~别、别这样……”
男人呻吟出声,声音不像是疼,倒像是在发骚。
能得趣就行。
女人微微放心,又是几个巴掌抽上去:
“骚鸡巴是不是欠打?是不是?挨罚也能爽的贱东西,鸡巴都被抽烂了还叫春,叫得我都湿了!”
“我没有,啊、哈啊……啊啊~”
她用湿漉漉的手指去揩龟眼上溢出的白浊,强硬地塞进男人的嘴里抽插:
“小逼是骚的,鸡巴也是骚的。你是不是我的骚老婆,嗯?”
“唔唔、唔……嗯嗯~”
男人放松喉咙,让女人插进来的两指能操干到更深处。
呼吸被阻滞,喘息之间,连口腔也变成了性器。
满口的腥臊中带着雌性发浪的味道,反复迫近却无法到达的高潮仿佛要从喉咙开始释放。
不能呼吸了……要被捅穿了……
但,是她就可以。
从紧绷到放松,再到本能的信赖,男人的转变就是他的答案。
自信的伯劳也并不需要他的回答。
抽出手指,女人利落地卸掉了自己的下颌。
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唇角流下,伯劳笑了笑,对准那根尺寸可怖的巨物,用力地口了下去。
钳制着根部的手指被松开,舌尖对准马眼直钻而去,将喷涌而出的浓精大口大口地吞下。
女人的双手周全地照顾着裸露在外的柱体,爱抚延长着男人的高潮。
“……”
男人崩溃地喘息,阴茎一股股地喷着精,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
此生从未如此畅快。
被羽亦钧坐在身下的衣服此刻已经湿透了。
“潮吹了诶!老婆大人好厉害~”
女人抬起头,含糊不清地说着,未被装回的下颌还使不上力。
素了实在太久,男人此刻居然还在小股喷射,黄白的浓精浇上,女人的脸被他的性液所标记。
情之所致,羽亦钧靠近,捧起女人的脸吻了上去。
一个肮脏又深情的吻。
浊物排尽,理智回笼。
羽亦钧从床上摸了件没被弄湿的衣服,翻到柔软的衬里,为她擦拭染了脏污的小脸。
“含不下就含不下,下次不要再这样了,会疼。”
帮女人把下颌装回,他宠溺地亲亲女人微红的双颊,将她抱在怀里,发出满足的叹息。
男人的身量挺拔而宽阔,女人已经很高了,在他怀中仍然像个娇小的娃娃。
“我倒是无所谓啦……”伯劳摆弄着手指。
把男人吃干抹净后,心虚之情又占领高地了。
要不,趁着他心情好,她就招了吧?
“老婆大人~”
女人谄媚地唤着羽亦钧,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去观察他那双落有星辰的眼。
“嗯?”男人懒懒地应。
此刻他的身体无一处不熨贴舒适,只想抱着自家女人好好睡一觉。
“我想交待个事……”
女人小心地道。
“你说。”
“首先,伯劳不是我的真名。”
“看得出来。你叫什么?”男人一手揽着她,一手把弄湿的衣物、床品扔下去。
“菈雅。”
“很好听。”
“谢谢。”
女人犹豫了一下,继续说:
“再有,伯劳是复生结社的人,为了达成更加深入的合作而来。”
“这个也猜到了。”羽亦钧并不介意,“还有么?”
“额,嗯……”
用回真名,菈雅的叁观也跟着上线了。
她纠结半晌,最后还是本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原则开口:
“其实吧,我还有其他爱人。”
菈雅感到拥着自己的怀抱正慢慢变得紧绷。
完蛋。
羽亦钧看起来很传统,这不会是追妻火葬场的前奏吧……
菈雅心中泪流满面,刚到手的老婆难道就这么飞了?
两人对视,面面相觑。
良久,羽亦钧凝视着菈雅逐渐慌乱的眼,哑声问:
“……你是要,抛下我么。”
“不是不是不是!我怎么舍得!”
菈雅低下头,沮丧道:“但是我有其他爱人是事实啊,你接受不了的话,我不能强迫你……”
“别说这种话。”
羽亦钧打断她:
“记住,你是我的心甘情愿。”
“……一直都是。”
——
老羽有正文肉待遇!我对他好不好!
羽推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