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尝到了性爱的滋味,虽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可霍辞的游刃有余,让后来的感觉不算太差。
褚雾雾自认为是有个节制的人,她想结束了。
霍辞却完全不这么想,也没打算放过褚雾雾。
他一边手抱着她,另一边撑在床上借力。男人的爆发力和耐力完全是她比不上的量级,只手就能拎起她,同时腰腹向顶。
她才发觉,自己在他面前跟只小猫似的,力量微不足道。
阴茎一遍遍插在阴道里,反复戳碾在最敏感柔弱的软肉上。
她仿佛拥有了一股力量,力量在体内肆意冲撞,却被身体深深禁锢住了,怎么也释放不出来。
“霍辞,”褚雾雾忍下吟叫的欲望,求助地喊了他名字,低声求饶,“我好难受,可以停下来吗?”
“怎么难受?”
她想了一下,毕竟第一次经历这种感觉,无法形容出怎么难受,半天什么也没说,只嘀咕道,“就是难受。”
现在律动节奏和幅度很有感觉,霍辞当然不可能停下。
他与褚雾雾始终十指交叉。她的胸不小,平躺下来也很可观,两只大白兔正随着他的节奏上下跳动。
“霍辞?”āIzℎāsℎù.cом(aizhanshu.com)
“一会儿。”
霍辞摆动着腰腹,随口撒了个无关紧要的慌。
褚雾雾忍着不适应等他结束,不料没等结束,她开始咿咿呀呀地呻吟,脖子也仰出了青筋,
她忍不住地说,“快…快停。”
霍辞却没听她的,速度反减不增。
她“啊”了声,一切动作戛然而止后,反而又陷入突然的失落,抬眼便对上了霍辞的眸子。从那张脸上完全看不出表情,甚至呼吸声也很浅。
和她相比,他现在冷静的可怕。
这样的目光虽然总是一闪而过,但她总是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他像一个冷静的局外人,对局内人的审视与度量。
没有人会希望被看透,她不喜欢这样的目光。
霍辞接着晃动腰杆,慢悠悠抽动好几十下,他一点儿也不着急结束,实力也允许他这么做。
他把她翻了个身,岔开腿跪在她臀后。捞她比捞一条鱼还轻松,他抱住她的腰,稳稳固定在小腹前,“手扶好。”
褚雾雾不得不扶着床头保持身体平衡。
看不到霍辞,也感受不到他的视线,心情却没由来地更紧张了。
“啊。”呻吟声从紧咬的牙关溢了出来。
他从后面进来了,很硬,很深,也很大。
耳边只剩下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
霍辞从身后与她交合,一遍又一遍。
褚雾雾扭着曼妙的身段,声线变得轻柔婉转,一遍又一遍喊着霍辞的名字,带着一丝虚伪,轻飘飘的呻吟声充斥整间房。
霍辞突然停了动作,看向眼底清瘦的胴体,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他厌恶在床上跟他演戏的女人,从没有例外。
她的戏来的突然,且无比拙劣,从声音到身体反应浮现着一股与真实反应截然相反的浮夸。
他已完全相信褚雾雾是个百分百的处女。
褚雾雾全身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完全没注意到霍辞已经停下,嘴里还嗯嗯啊啊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