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一行途经凤仙郡,当地郡侯因冒犯玉帝而受罚,使该郡旱灾连年。唐僧定然不忍心人们受苦,于是悟空就替凤仙郡上天庭求雨,又劝郡侯改正言行,一心向善,往来奔波才解了凤仙郡的灾情。
灾民们如获生机,为感激唐僧他们而要建立新寺,唐僧分文不取,仅愿意为新寺留名,他一想到唐僧一想到再过不久就能见到如来,只想快点带着弟子们整装赶路。悟空和八戒老样子又在斗嘴,唐僧口头训斥,脸上却带着轻松笑意,悟净则默默跟在师父和白马一旁看师兄们闹。
吵吵闹闹也走了这么长远的路,悟净早已习惯,也觉得自在,他不知道见了如来取得真经后会变成怎样,只想珍惜眼下的一切。
不知不觉又到了红叶飘飞的时节,他们来到天竺国一处叫玉华县的地方。玉华王府是皇族宗亲,唐僧师徒们受王子款待,王子遣三子拜悟空他们为师,悟空和师弟们借神兵让他们依样打造,谁料到兵器引来附近贼怪覬覦,悟空他们就和那些贼怪打起来。然而贼怪眾多,一时没能灭尽,师父、师弟们和王子等人皆被妖怪捉走。
悟空听了土地和城隍所言,知道那九头狮怪是太乙救苦天尊的座骑,于是赶往东天门外请天尊解救。天尊收回座骑,其馀狮精亦被打杀,一伙人回到玉华县,唐僧和悟空说:「既然答应要传授武艺就快点教吧,别耽误了行程。」
悟空笑应:「晓得啦,师父。」他带八戒、悟净教徒弟们习武,之后玉华王府设素宴感谢,又呈上金银财宝,悟空笑说这些东西用不着,只是打斗时衣服被狮精扯破,王府便为他们製衣,悟空跟师弟们穿上锦布直裰,师徒又要再度上路,这会儿那些人也不再因他们的样貌害怕闪避,反而都说他们是罗汉、活佛下凡。
唐僧他们行了数日来到另一座城池,打算进去慈云寺歇马打斋,唐僧和寺里和尚聊了一会儿,那和尚挽留道:「既然来了,不妨待到元宵过后再走吧?」
唐僧讶问:「我们这一路跋山涉水,时时刻刻怕遇着妖魔,倒没仔细算过日子,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离元宵又有多久?」
和尚答道:「今日是十三,夜里就会试灯了。后天便是元宵。也不差这两日,到处玩一玩,休息够了再上路吧。」
寺里和尚、斋主们听说有大唐来的和尚都纷纷跑来见,悟空和师弟们耳力好,听那些凡人都在夸师父俊得难描难画,他们三个弟子则又丑又怪,八戒小声问悟空说:「大师兄你都不生气么?」
悟空啃着不知道哪里拿来的水果,边嚼边回他说:「凡夫俗子不懂得欣赏我这美猴王,师父懂就行了。」
悟能皱了下眉看大师兄,心说我也不懂啊,但他也不觉得自己丑,转头问悟净说:「我丑么?」
悟净认真瞅着二师兄答:「不丑,顺眼。」
悟能又揪着师弟的袖子追问:「那也不算好看吧?我这猪头猪脑的模样……」
悟净瞄了眼二师兄揪自己袖子的手,嚥了下唾沫答:「好看的,又可爱。」
悟能眉头皱得更紧,神情古怪睨着师弟说:「我不聪明,可你比我呆傻啊。」他多少有自知之明,相比师父的确是丑,却也丑得别有风味,但也不算俊或可爱,就不明白师弟看上他哪一点了。
那头唐僧还在和其他和尚聊,挽留唐僧的和尚继续介绍道:「我们这儿是金平府,本府太守爱民,各地高张灯火,彻夜笙簫,还有一座上古留传的金灯桥,长老就多留两日也无妨。」
对方如此盛情,唐僧便答应留下来赏灯。夜里鐘鼓喧天,不少人送灯献佛,唐僧也和徒弟们出来看,看完又各自回去睡觉。这回他们一人睡一间房,唐僧念完经才就寝,躺下后本该心思寧静,却又感到有些空虚,想来是习惯悟空随时伴在身旁了。
唐僧轻叹,心想要是让悟空过来陪伴也太不像话,何况悟空要是在这里,他恐怕无法立刻入眠。
话说悟净回房也一时没能睡着,他猜想二师兄早就睡熟了吧?先前自己逮着一点间隙就拉着二师兄作耍,这会儿让二师兄睡饱也好,不过他一想起二师兄就欲念澎湃,自从尝过二师兄那滋味就难以忘怀,更早以前还能压抑,现在却忍得格外艰苦了。
悟净心里念着二师兄,解了裤头坐在床缘,着手收拾腿间这根胀疼的孽根。他的肉棒粗长如棍,像是染博士用的棒杵,前端钝壮饱满、光滑湿亮犹如卵石,茎身粗筋满佈,色泽深暗,形状狰狞,淫液濡染后也像他的神兵降魔宝杖。他大掌抓捋半晌,肉杖已是艳艳生光,威风凛然。
他的手有粗茧,温热掌心加上粗茧磨礪,腿间宝杖非但不觉疼痛难受,反而更加刺激痒麻。可惜这双手仍比不上二师兄的身子,不仅温热湿紧还能将他每一处都细腻照顾到,只能说绝妙无穷。他越想越饥渴难熬,口乾舌燥,又想起二师兄温软可爱的嘴巴、舌头。
「呼……」悟净压抑浊重的吐息,一连数次也没能消解欲念,正觉空虚得要命,房门忽然被打开,看到悟能进房来还当作是幻觉,一双眼紧锁住那道身影猛瞅,目光贪婪而露骨。
悟能没着外袍,只穿了单衣过来,掩好门窗就对师弟埋怨:「都是你想方设法与我纠缠,害我没了你也睡不好!你、你这是……」悟能骂完一句瞧清师弟正在自瀆,对上师弟那双幽深的眼光,再瞧师弟手里抓握的大棒子而暗暗发怵,退了一步说:「你不睡做什么?」
悟净心想眼前不是幻影么?当即心喜,手上抓捋得更起劲,粗喘答道:「在想念二哥,又不敢过去打扰,才在这里……呼……嗯……」
悟能馀光看师弟手上套弄的龟首不断泌出清露,隐隐有些贪馋,故作不耐烦的样子上前念道:「罢了,没了我就睡不成是不?我来帮你吧。」
悟净欣喜不已,当即松了手抱住悟能亲嘴,悟能摔坐到他怀里,他一手轻易摸进其衣襟里揉胸抓乳,悟能两颗乳尖立时发胀突起,被他夹在指间褻玩。
悟能抖了下身子,变化成人样发出呻吟:「哼嗯嗯,真坏,一来就、就这样弄我……先别闹,我帮你。」
悟净放开了悟能,看悟能蹲到自己腿间将它的阳物含到口中吸舔,勃发的傢伙如愿以偿入了湿暖的温柔乡,滋味太过美妙,他仰首闭眼深深吐息。
再看那猪精变成俏郎君的模样,兀自卖力吞吐阳物的模样,状似饥渴,但也没乱了手脚,丰软的唇圈住了肉茎来回磨蹭,湿滑的舌时而环柱扫过,时而挑逗马眼,比悟净更嫩一些的手则捧着底下饱胀的子孙囊曖昧揉搓、按弄。他听沙僧喘得越来越急促紊乱,想来是得趣,自己也颇得意,吸吮得更用心。想来这世间除了师父不嫌弃他,也就是师弟会这样爱护、疼惜他,还不讨厌他脾气差。
他抬眼偷瞅师弟,委实是个魁梧壮汉,又比他精实许多,虽说他过去贪图的美色,师弟全然沾不上边,可近来却觉得如此威猛的体魄反令他更在意,彷彿梦里也想见着。
「唔,唔嗯。」悟能握着师弟的阳物努力含住,令其入到深处,想像这东西过往是怎么往自己下面插弄的,此时也这般凶残的弄他的嘴,怎么心里竟觉得欢喜呢?他贪色重欲,但若换了他人也不成,好像只能接受自己与悟净做这些事。
「二哥你饿得狠了。」悟净喘着气调侃悟能,后者抬眼睨他,又逕自握住阳物吞吐吸舔,他嚥着口水摸悟能的头发说:「变回本相也不要紧,二哥什么模样我都喜欢。」
悟能松口说:「要你囉嗦啊!」他偏不显露本相,还是变成人的样子俊一些,何况用猪精的样子做这事让他觉得特别羞耻糟糕。
悟净低笑几声,抚摸悟能的肩膀、后颈和背脊,看悟能不自觉扭着腰臀,他深吸一口气,轻拍悟能的脸颊说:「二哥别吃这个了,和我亲嘴吧,你快坐上来,我用这肉棒好好疼一疼你。」
悟能没多想就把师弟流出的淫液嚥下,他抹着嘴角站起来喘口气,师弟迫不及待抱他到床里将衣物扯开,用带了粗茧的手抓他男形,他被抓捋的又疼又痒,还有些麻,连忙叫喊:「别、给我轻点!疼死我了、你──」
悟净用指腹磨蹭二师兄肉柱顶端,滑润的顶端被燎出熊熊欲火,悟能爽得当即噤声,微啟的唇几乎要兜不住口涎。悟净低头舔起了二师兄的唇,含住身下俏郎君的嘴贪婪吸吮,一手擼弄其阳具,另一手抓上对方胸口。
「嗬唔……」悟能就算变成人样,身上皮肉也不及师弟那样健壮精实,胸腹的肥肉更是又软又弹,尤其胸口微隆的几两软肉被师弟抓得变形,乍瞧也有点像女子的胸脯。
悟净揉着二师兄的胸口、腹肉,戏謔道:「二哥的身子真软,这里揉一揉就红了,乳头搓没几下就肿,一会儿我再吸看看能不能出奶水。」
悟能羞耻不已,抄起枕头砸向师弟,师弟笑着压上来抚摸、抓揉他身子、亲他嘴巴,他还没能想到要骂什么,又被弄得春情荡漾,陷在欲海里享乐了。
「快些、弄我。」悟能摇着腰,拱起身去蹭师弟的身子,师弟粗大的肉棒碰到他,就像烧热的铁棍裹着粗布熨上他发骚的血肉,他也不知自己怎会如此饥渴,心中大概也是喜欢师弟吧。想通这点,他就更加坦率接受这情念和欲望,两手摸上师弟有力的手臂和厚实的胸口,用力抓揉回敬。
悟净对这样的二师兄感到惊喜,欢喜又激昂的心情让他话音都有些颤抖:「好二哥再忍忍,先拓开你这后穴。」
「嘖,麻烦。」悟能咋舌,也伸手抓向师弟腿间那物,他被师弟拉起来坐着,两人互相抚慰阳物并亲嘴。他的脸几乎都要被师弟舔遍了,好像在洗脸,想到这里他不禁笑出声,就看到悟净停下来一脸傻愣望着他,他蹙眉问:「干什么停下?」
悟净说:「二哥笑起来真可爱。二哥喜欢我么?」
悟能轻喘着没立刻回应,真没想到沙僧忽然问这个,而他竟还害臊得难以直视沙僧,他目光飘忽半晌,突然拍打了下悟净的阳物嗔道:「我要是讨厌你,还会跑来找你?你没脑么?」
悟净听懂二师兄的意思,也瞧出二师兄怕羞,高兴得将人抱紧,在其脸上啄吻数下,二师兄抿嘴闷闷的哼了几声,显然是动情发浪的软吟,他推倒二师兄,拉开其双腿,拈住曝露出来的粉嫩短尾玩弄。
「嗬啊啊──」悟能拱起身子浪叫,尾音抖得厉害。他两腿被师弟拉得更开,烫热湿润的硬物抵在他股间小穴,虽然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何事,但肉穴被撑开、侵入的当下仍然过于刺激,他感觉眼前闪着白光,穴口被磨得烫热,便转头啃咬拳背压抑叫喊,却被师弟拿开了手。
「想听二哥的声音,二哥喊得多好听啊。」
「你这、你这夯货,做什、嗯啊啊……真是大,怎么那么粗,你这傢伙,啊……」悟能两手胡乱抚摸自己和师弟的胸口,啟唇喘息,眼角泫泪,皆为情欲所逼。
「呵。哈哈哈,就知道二哥也喜欢我的,喜欢这样不?」悟净浅浅插着二师兄湿润紧实的后穴道:「二哥爱不爱这个?」
「呜呃。嗬啊、啊不……怎么好像比以前还……师弟、臭沙僧,你偷偷变更大,你呜嗯……」
「可是二哥你爱的,不是么?」
悟能望着师弟温情款款的笑脸和目光,咬了会儿唇肉,好像被插得心也软了,颤音吐露道:「爱啊。」
悟净没想到能听二师兄承认,目光和呼吸都骤变,浑身筋肉蕴着力量,全受情欲驱使而蓄势待发,他压紧了二师兄让自己的阳物埋得更深,迅速顶弄其体内秘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