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感觉到身下的青年不再紧张,不仅放软了全身,更眼眸含情瞅来,他拿指腹轻辗青年的唇,再把手指放进其口中曖昧搅动,低柔笑语:「好徒儿,这会儿摆出乖顺的样子,像是再也没了火爆脾气,也不再乱使三昧真火了。」
红孩儿舔了舔男人的手指,有些含糊回嘴道:「脾气火爆的是师父,听师姐说,当初师父来收我时,气得把净瓶摔了。」
「你和其他人处得不错,为师甚是欣慰。」
红孩儿听他又四两拨千金把话敷衍过去,正要继续调侃几句就被一吻堵上了嘴,身上单衣也被剥开。这里与人间一样有四时流转,正是温暖夏季,他就寝时穿得少,很快就袒露出胸口,两颗细小乳珠被师父碰了几下就发硬。
「哼嗯嗯……」红孩儿被男人挑起情欲,哼出的喘息和呻吟都比以往还甜软,他趁师父松口放他喘气的间隙,也把自己的裤子扯下,抓着腿间勃发的殷红阳物问:「师父当真不嫌弃?」
「有什么好嫌弃的?」男人轻笑。
红孩儿咬着下唇张开双腿,他歪着腰身,一手抚摸自己湿透的阳物,另一手往会阴摸过,再用手指戳按后穴说:「徒儿如此骚浪,师父也不厌恶?」
男人笑容淡了些,目光微暗,着手脱下身上整洁的衣饰,一边答应:「好徒儿一心念着为师,为师心中欢喜珍惜,为何要厌恶嫌弃?」
红孩儿抿唇仰望男人,虽然室里灯光昏暗,他还是能清楚看到那一身精实的体魄,馀光瞄到其腿间的粗大长物就羞得挪开了眼。
红孩儿侧首喘口气,有些恼自己太过放浪形骇,这是在做什么?
男人看这小青年又在乱想,拉起人抱到怀里笑问:「徒儿不爱看?怎么别开眼了?」
红孩儿垂眼瞅了下师父那处,嚥着口水小声讲:「师父这里好像又更大了,徒儿怕承受不来。」
「为师会慢慢弄的,不怕。」男人抓着红孩儿的臀瓣掐揉,红孩儿痒得扭身想躲,他一臂环住红孩儿说:「越动只会将为师的手吃得更进去。你喜欢为师挠你这处不是?」
「哦嗬……」红孩儿被挠到某处感到非常酥痒,驀地抱住男人的颈项仰首抽气。
「里面实在湿暖舒服,为师连手都捨不得拿出来了。」
男人这番话和温厚的嗓音令红孩儿情动不已,红孩儿后庭吃得更紧,前头与男人阳物互抵,冒出许多淫液。红孩儿瞇起眼,呵着热气,满是爱慕的神情望着师父,对这张俊雅的面庞又亲又舔,急切表露爱意。
「呵。」男人低声轻笑,抚摸青年好看的肩胛骨、背脊和腰际,再度托住其臀肉抓揉,红孩儿被他抓得连骨髓都透着讨宠的欲求,频频摇摆腰肢,拿臀肉蹭他,上身则挺起胸膛和他互蹭,双手也像爪子那样抓上来。
「师父这儿也好大,真好摸。」红孩儿的脸都晕红了,精緻好看的耳朵更是红如珊瑚,他盯着男人厚实的胸膛抿唇,看师父并不慍恼,大着胆子低头舔上。他听师父又低笑了声,的确不讨厌他这样,他高兴得抱住师父的身子,将师父两边的乳尖轮流舔到硬起。
男人拿手指轻弹红孩儿的欲根笑说:「徒儿若是想用这处也行。」
红孩儿愣了下,又害臊得无法直视男人,他缩着肩膀,双臂抱住自己,怯赧低语:「徒儿是喜欢用这根傢伙作乐,可自从……自从师父给徒儿开苞后庭,便只想着用那处承欢……是不是师父腻了徒儿?」
男人看红孩儿羞窘欲泣,赶紧搂抱住他,失笑哄道:「不是的,为师只怕委屈了你才提起此事,徒儿哪里都好,只要与你在一起便是无比欢喜。」
「师父。」红孩儿破涕为笑,男人拿一旁脱下的衣物给他擦脸,又入了三指在他淫窍里插搅、抠挠,他很快忘了烦忧,顺着男人的作为摇臀迎合。
男人的手十分好看,修长如玉,进到青年穴里又意外的粗长,青年没一会儿就被插得流下口涎,他欣赏徒儿动情的神态,片刻后说:「好孩子,喜欢为师怎样入你?你照自己喜欢的样子来吧。」
红孩儿心神皆被情欲蒸醺,恍惚半晌会意过来,红着脸起身,跪到床上一端侧首靠在枕上,把臀撅高再用双手掰开臀肉,手指拨了拨粉嫩小穴道:「徒儿喜欢师父这么来,一会儿再……再抱徒儿面向师父,让师父吃我乳头。」
青年话音清朗乾净,说着如此诱人话语,也怪不得男人眼神更深沉了些。
红孩儿没听到师父答应,不过男人由后方温和抱上来,他安心不少,男人抱住他亲着后背,少顷身上被浇下一片微凉甘露,接着后穴就被硬烫的龟头抵住,细密肉褶一下子被霸道撑平,他无声倒抽一口气,师父突如其来的进入让他吓一跳,不过有那甘露保护,他半点损伤难受也没有,只感觉身子被强硬打开了。
男人的气息很快变得低沉微乱,两副身躯的碰撞越发激烈,红孩儿听着这些声响感到欢愉快活,抓着软枕啟唇呻吟。
「啊嗯、啊嗯嗯……嗬嗯……师父、师父……徒儿被师父干到了、那处,好深,好奇怪的地方,师父阳物要填进徒儿腹里了、啊、师父──」
男人额际、人中皆是细汗,他并未回应青年动情时的话语,只是专注听着青年所有动静,像是越来越湿暖的穴里湿径、皮肉之下的那些脉动。久远前他未曾想过会有今朝之事,只是想着此子顽劣难驯,先闢一处能清修的地方将人关着,但相处后他和红孩儿都变了,如此顺其自然也不坏,就打算这么过了。
「师父!」红孩儿带哭音高声叫唤,他的口涎和泪水濡湿了枕头,洩出的精水把底下床被也打湿一大片,师父越干越狠了,他以为肚皮就要破了,抱着肚子哭叫:「要坏了,肚肠要坏了。」
男人驀地回神,听徒儿哭得可怜,但还轻晃着撅高的臀去吃他阳物,一手更悄悄摸到彼此交合处,他扬起浅笑将人翻身仰躺,还粗硬的肉棒将其肠穴熨烫辗搅一翻,激得红孩儿腰腿抽搐、吟哦连连。
男人倾身上前,摸红孩儿的脸庞温声哄:「不疼,不哭了,不是想让为师好好插你这儿?」
红孩儿吸着鼻子轻轻頷首,眨着泪眼软吟:「徒儿爱师父用肉棒插,师父怎么插都好舒服,好厉害。」他动了动脚趾,很快缓过来一些,调皮的把脚掌搭到师父的臂膀上,慢慢蹭到了师父的肩膀。师父迅速捉住他一隻脚踝,低笑一声,转头往他脚掌心嘬舔,弄得他又痒又酥麻,他咯咯笑出声,师父继续浅浅插他穴,他抚摸自己胸口,拨着突起的乳尖诱惑道:「师父别玩徒儿的脚了,来吃这个吧?求师父、来吃徒儿这儿。」
男人极宠这徒儿,闻言就去抚慰红孩儿,红孩儿锻鍊有成的胸肌卸力时又软又弹,手感绝佳,在男人指掌间被揉得变形,更显媚态,突起的乳珠像熟透的小果实,周围一圈则像果实渗出些许汁液晕开来的淡粉色。男人抓揉得尽兴后就低头去尝,先含住一颗小力囓咬舔舐,同时用身下肉杖往肠径深处鑽凿。
红孩儿细白如葱的手指无力搭在男人身上抓挠,他歪着脑袋浪吟,男人将他发软的两腿捞到腰背上环住,他勉强夹好了师父,免得被师父顶弄得移位,师父又空出一掌护他头顶才没撞上床栏。
「师父呜……我渴……」红孩儿刚开口哭哼就被吻了,男人的津液如甘泉,他饥渴索求,激烈得错开了唇舌,不等男人再吻过来,他就抱住男人的头脸乱亲几口,再去舔男人额际和颈间的汗水。
「再一会儿。」男人像在隐忍什么,喉间辗出低哑一句话来,紧接着重重压住青年猛干,青年哭叫着,像要濒死那般推抵抗拒,却丝毫无法撼动他的压制。他的肉棒急剧粗暴的蹂躪青年,被撑开的穴口不时被肉棒带出些许淫软媚肉,浓浆早已搅打成白沫,幸好这狂暴的风雨很快就过去了,沉重骇人的肉响声倏然静止,但他仍牢牢压着青年。
红孩儿一度哭喊像快死去那样,师父突然停下来,他瘫软在床上,可他和师父下身仍紧紧结合着,师父的胯部不时往他私处挤压,他腹里有点闷胀,师父全丢在他里面了。他并不讨厌这样激烈的情事,反而满足、贪恋,努力睁开眼瞅向师父。
男人确实心性火爆,只是修为高深不易发作,和红孩儿欢好时也忍不住露出本性,他耳朵微红,歛起情欲未褪的眼色,徐徐抽身后也不施法贪求方便,藉着去倒水的间隙平抚心绪。
红孩儿知道师父下床倒水去了,抖着身子坐起来,低头看腿间流出一滩浓白浆液,他暗道可惜,悄悄拿手指沾了些往舌尖抹,师父那东西也不腥骚。
「实在可惜。」红孩儿努力锁住后穴关窍,一手摸着紧实下腹,舔嘴忖道:「师父丢了好多啊,闷闷胀胀的滋味缓过去就觉得舒服了。真想被师父弄得满满当当的,我真不知羞耻……」
「喝水吧。」
「师、师父。」红孩儿看眼前冒出一杯水吓一大跳,师父该不会全听见了吧。不过他看师父脸色平静,也许没听见呢?这水非常甘甜润喉,不是寻常的水,师父待他真好,他瞅了瞅师父,併拢双腿说:「我自个儿收拾就好,师父也去歇着吧。夜深了。」
男人站在床边注视红孩儿,他看徒儿身子潮红未退,也瞧得出徒儿正努力留住方才他洩出的精水,加上方才听见的那番心声,心中愉悦又怜惜,于是重新上床将徒儿抱到怀中。
「师父?」红孩儿刚喝完水,被男人揉胸捏腰就浑身酥软,连杯子都掉了。
「好徒儿,为师会一直陪你。」
「啊、嗬啊……徒儿爱慕师父,喜欢得要命。」红孩儿不再矜持,师父抱着他,他撑起身慢慢用后穴坐上师父那根粗长肉杖,他脸上笑意靦腆,摸着肚腹低噥:「师父都插到徒儿这儿了。」
男人喉头滚动,吻咬红孩儿的颈侧、肩膀,捏住其乳尖搓揉玩弄,忍不住在爱徒身上留下斑斑爱痕。
红孩儿在男人怀里扭摆腰臀坐了好一会儿,就着穴里还吞绞男人阳物的样子往前倾,慢慢爬去抓着床栏,男人跪立在他身后挺动腰腿,攻势迅猛,他靠在栏上吐舌浪吟:「徒儿有幸……让师父这么疼爱,徒儿、啊嗯嗯,徒儿生来就是想让师父干的,这身子没了师父就、就不成了,师父……师父,徒儿呜呃、嗬啊……师父随时都、都能疼爱徒儿,徒儿喜欢……不能没师父疼、嗬啊啊──」
红孩儿不知是第几次丢精了,这回只射了一些,然后就淅沥沥尿在床头,可他相信师父不会嫌弃的,他一脸迷濛被男人捞怀回中抱住,他舔着男人的下巴,闔眼轻声喃喃:「徒儿只尿给师父看。师父……想怎么弄徒儿都好。」
今夜之后,男人又在这小屋和附近林子里施加更多迷障,防范自己以外的人出入此境。
红孩儿无聊时能自在进出这里,不过他还是最喜欢在这里过日子,晴耕雨读之外,还有师父相伴。因为这里是他和师父相处的秘境,他不时会大胆的向师父求欢,有时他走在花园里浇水,也会被师父拉到林荫下脱了裤子欢爱,他想这不仅是应了自己所求,师父也是乐在其中吧?
对男人来说,也并不可惜当初未去西方成佛,他并非贪恋凡尘,只是捨不下,不过和爱徒相伴,也已经是身在极乐之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