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怕唐僧一疼就退缩不做,好生扶着师父的腰,后来趁机托着师父温软光滑的臀肉,见到自己将师父穴眼撑开的景象又喜孜孜欣赏起来。
唐僧咬唇反覆蹲坐,股间吃着大徒儿硕长凶刃,虽然不再像初时那样疼痛难忍,身子却承受着另一番蜜酿的煎熬。「哈啊、呃,呃嗯,累了。」他一直对自己脚力颇有自信,取经走这么多路也练了一身好体魄,但这种事他还做不来,有点难以坚持,悟空埋在他体内的傢伙磨得他腰腿发软,撑不到一盏茶之久就停下来喘气休息。
「有劳师父了。」悟空笑出声,由后方抱紧唐僧往后仰躺,疯狂顶弄,唐僧展开肢体被他操得呜咽难以言语,他尽情释出精华,埋在师父身子里灌注一切,忽觉一股温热流淌下身,原来他将师父操得失禁。
「没事。」悟空晓得师父恢復过来肯定羞耻欲死,立刻哄说:「我用法术都能收拾善后,不怕。」
悟空没等到唐僧应话,但是看师父默默点头心里高兴,他知道师父已经完全信赖他了。这让他捨不得太快清理乾净,先抱着人把脸舔个够再说。
唐僧感觉自己快被爱欲蒸死了,被舔了许久才小力推开悟空的脑袋嘟噥:「别舔了,快收拾。」
「是,师父。」
***
唐僧一行离开朱紫国后整顿鞍马西行,一路跋山涉水,不知不觉秋去冬残又逢春,他与徒弟们踏青赏景来到一座庵林,他下了马要去化缘,悟空一听就说:「师父在这儿等我,我去吧。」
悟能也劝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哪有师父伺候弟子的道理。」
唐僧说:「平日都是你们化缘,今天我看前面就有人居,离得不远,我去就好了。」
悟能变成人模人样说:「师父若不要大师兄去,要不我也能行,我去化缘。」
悟空咋舌瞥了眼把自己变成俊俏男子的二师弟,悟净担心他们两个吵起来,一旁劝说:「大师兄、二师兄就让师父去好了,要是师父不高兴了,你们化缘回来师父也不肯吃的。」
悟空晓得师父是这样的性子便答应了,悟能把化缘的钵交给师父,唐僧穿戴好就前去化缘。唐僧走近那庄前看了会儿,发觉那户人家似乎并无男子,窗边只见几个女子在做针线活,他不敢进去,只好站在林下杵了半个时辰。
那些女子各个美若天仙,但唐僧只担心让悟空他们久候,况且当师父的化不了缘,又怎好叫徒弟们安心拜佛,他只好走上桥头喊。屋里女子听了跑出来迎接,请他到里面坐,他只以为她们是真心斋僧向佛,便随她们入内。一进去发觉屋里没什么房廊,皆是石桌石椅,摆设格局透着森森阴气,暗觉凶多吉少,只得硬着头皮坐下。
女子们问他来歷,何方寺院来的化缘僧,唐僧解释自己并非化缘僧人,而是奉旨西行取经,途经此地前来募化斋食,女子笑说:「原来如此,那可不能怠慢了,赶紧备好斋食款待长老。」
唐僧不知他们用什么材料,只觉得端上来的东西腥羶味重,恐怕不是素菜,于是欠身合掌道:「女菩萨,贫僧是胎里素。」
女子们笑着和唐僧相辩,要他不要挑拣,唐僧实在辩不过,只觉得妖精们怎都和他徒儿们一样,净会说些似是而非的话,他无奈之下只想离开,却被女子们拦住。
「放了贫僧吧、你们这是做什──」唐僧挣扎间倏然被她们使出的丝绳吊起,一手向前被吊起,一手拦腰綑住,双脚向后被缚,生生綑出一个仙人指路。
唐僧急哭了,大喊救命。
此时悟空他们在路旁等候师父归来,悟空间不住在林间跳来跳去,摘果子吃,回头见一片光亮,当即跳下树喊:「不好,师父又遇妖了。」
悟能、悟净讶异,悟空说:「我去救师父,你们在这儿等。」
悟净喊:「大师兄当心!」
悟空摆手:「我自有分寸。」
悟空很快招来土地,土地现身后问他说:「大圣从何处来的?」
「那儿。」悟空指了个方向,土地一看就说:「那是盘丝岭啊,下面有座盘丝洞,洞内有七个妖精。」
「妖精是男是女?」
土地答:「女的。」
悟空立刻黑了脸色追问妖精来歷,土地说:「离此三里之遥有座濯垢泉,原是仙姑的仙池,却被后来那些妖精佔据,仙姑并不与之争抢,平白让出那里,想来那妖精或许有大能。」
悟空冷哼挑眉:「妖精佔那泉池做什么?」
土地说:「妖精们常来沐浴,一日三回。」
悟空打发了土地就变成蝇虫藏在草叶间等候妖精现身,不久之后泛出银光的丝绳迅速消失,庄子柴门开啟,几个女子们有说有笑的相偕而出。她们各有各的风情,悟空冷眼观望,他明知师父没这些下流心思,但仍打翻了醋罈子暗忖:「果真美如天仙,怪不得师父要自己跑来化缘。」
悟空化成小虫藏到其中一隻女妖的云髻上,随她们来到土地提及的热泉,那泉池有五丈宽、十丈长,泛流至附近田野二、三里远,池上有三座亭子摆设一些八脚凳和衣架,悟空飞到衣架一端停住。待女妖们脱衣入浴,他变作飞鹰掠走她们的衣裳回师弟们那儿。
悟能一抬头就被许多衣裳蒙住,他抓着那些漂亮衣裳嗅着香气问:「怎么回事?」
悟空说:「妖精穿的。」
悟能瞇眼揶揄:「大师兄厉害啊,剥人家衣服剥得这样轻易、剥得这样乾净。」
悟空懒得和他辩,冷脸道:「几个女妖捉了师父,我趁她们入浴拿的,趁她们羞于见人正好去救师父。打杀她们怕弄脏我的棍子。」
悟能继续挑剔:「就算她们白日不敢出来,等入夜她们回去穿回旧衣不就又跑出来害人了?就算大师兄一时好心不赶她们,我们取经回来走同一条路不是又要遇上?倒不如斩草除根。」
悟空心系师父,不耐烦道:「我没空,你要打就去打,别在这儿囉嗦。」
悟能压根没留意悟净的脸色,精神抖擞拿了钉耙要去寻那七隻女妖精。他跑到温泉那儿就招来女妖们一阵骂,他没羞没臊也骂不走,扔了兵器,边脱衣袍边和女妖们耍嘴皮:「让我洗一洗嘛,这么好的仙池啊。」
悟能向来自詡多情,也不介意和女妖们作耍,女妖们气得要打他,他乾脆变成鲶鱼在女子腿间游来游去,多番调戏,心道她们各个都貌美娇柔、香软可爱,女妖们捉不住他,他顽皮的游来游去好不快活。
悟净找来时就看见女妖们争相摸鱼,当即愣住片刻,察觉水中鲇鱼是二哥后就气到涨红了脸。悟能瞧出事态不妙,对女妖也是有情无心,哪是真的怜香惜玉,匆匆恢復原貌后提起钉耙打算结果她们,女妖连忙吐丝抵挡,缠住了悟能逃走。
女妖逃回去穿衣,悟净走到被丝绳缠住的二师兄面前淡淡的喊:「二师兄。」沙僧嗓音又沉又平,面上似是恢復冷静,眼神却霜冷严峻。
悟能直觉不妙,顾不得自己失态,小心翼翼应答:「我见你不喜女妖就收拾了,还想怎样?这紧要关头还是赶紧找师父去,免得一会儿大师兄又气到哭天抢地,迁怒于我们。」
这时悟净醋意翻波,妒海汹涌,他解了悟能身上的丝绳,却听不进二师兄那些藉口。他扯过悟能整理直裰的手带进亭中,悟净脸色沉冷,瞧得悟能心里又慌又惧,颤声喊他说:「噯、师弟你、你不要碰我。」
此话一出更是在悟净心中点燃一把火,悟净气极反笑:「那些粉骷髏碰得,我却碰不得?二师兄明知我心意却还如此!」
悟能撇嘴说:「只是与他们戏耍,算不得真心,你又何必、这么──啊、疼。」
悟净隔着衣衫抓捋二师兄那臊根,手劲虽狠却拿捏得当,令悟能又疼又爽,当他的面双眸盈泪又蹙眉瞅来,张着殷红的嘴求饶。
「二师兄你这模样,我此世都不愿放过你。」
「师弟这、是何苦、啊、啊呃,疼啊。」悟能推了推师弟在自身胯间施虐的手,挣扎得越发无力,他阳物泌出的淫水将裤襠打湿了一片,悟净粗暴脱了他僧衣含住胸肉囓吮,没多久白嫩的乳肉佈满水泽与红痕。似是听他哼喊得可怜,于是噙住他唇舌深深吻住,他也被弄得动情不已,早已忘了方才和女妖嬉闹的乐趣,只想求眼前欢喜,于是含糊哼吟:「好师弟,你别欺负我了,我裤子都湿透了。」
悟净垂眼睨他,冷笑一声,眼里藏着柔情抚摸了悟能的脸庞和颈子,捏揉其丰软双乳,将之玩得变形可怜后才扯下二师兄的裤子,其腿间果真淋漓湿透,臊根红肿晃动着,他握住那茎柱以指尖狎玩顶端,湿润的龟首宛如熟破的红李,二师兄倚着他哀叫求欢。
「求你、求你了。」悟能禁不住撩拨,骚浪得挺胯蹭去。
「二师兄真是的,你只要说一声,我连命也给你,何须求我。」悟净手法忽变,轻柔抚弄二师兄的身子,悟能敏感得连白软小腹也连连颤动,他笑了笑将其双腿拉开,掰开那肥美臀肉将自身孽根送入。
「呜嗯、呜、哼,噢哦哦──」悟能疼爽得扭身发抖,平日就不顾什么矜持,又被师弟淫了数回,此刻即是淫态毕露,一手揉起胸口肉,一手抓捋阳物,穴里被填了师弟那话,真是多方享乐。
沙僧见二师兄沉溺其中有些好笑,多少也消了气,在二师兄臀腿拍打几下示意其放松,接着俯身压上去,令孽根夯至肉穴深处。
「二师兄这穴只有我能干得好。那些女子又算什么?」
淫乐令悟能如醺醉一般,听师弟所言也迷糊頷首相应:「是、只让你干这穴,美极了,快好好开凿一番,里面痒死了。难受。」
悟净听他不自觉撒娇又失笑出声,晃着腰腿用肉棍熨搅着二师兄体内媚肉骚肠,没多久只觉穴里紧密湿润又温暖舒服,二师兄也不住的洩精洒在彼此腹间,于是调笑说:「穴里又一口灵泉,穴外也有银白飞瀑,如此幽美境地只可开放予师弟我参访游乐,再不得让别人窥探,行么?」
悟能红了脸点头催促:「知道了、那泉还不是你凿的,都是你作的好事,快点、快来收拾。啊、师弟啊、啊、噢哼!」
沙僧听二师兄淫软哼喊,怒气转为笑意与柔情,将二师兄猪脚架到肩、肘上,令其媚穴朝天,方便自己重重捣击。两妖精皆非人身,耐力持久威猛,林间水畔欢爱许久,悟能嘴角流涎对师弟露出痴态,之前杀妖后的腥气被他与师弟欢爱时的气息所取代。
沙僧粗喘并望着二师兄,腿间巨阳迟迟不愿软化,乾脆又用手撑开二师兄绵软湿穴插入更深,埋在二师兄体内感受其脉动和激情,顺便将元阳堵在肠内。
「老沙。」悟能沙哑唤了声,试图撑手坐起,但因身子被操弄得敏感异常,立即又痠软酥痒得瘫回去。沙僧当下靠过来搂抱他,在他汗湿的脸上亲啄不休,舔起他的唇,将舌伸进嘴里仔细舔扫一番,他感受被师弟细密疼爱抚慰,也没了平日欺负师弟的脾气,静静待着任由师弟摆弄。
悟净越玩越有兴致,又是在外野合,难免更觉刺激,于是随口说起玩笑:「二师兄可还记得头一回弄你时,师父就在不远处。这时也许大师兄救回了师父正在找我们,若见了我们这样,我们──」
悟能当即惊醒,肉穴紧缩狠狠咬住了师弟的巨根,神色惶恐、羞耻低喊:「不能那样、大师兄要打死我们的,对了,还得去找、找师父,你拿出来,师弟你疯了不成、呃啊──别干了,先出、出、唔嗯嗯……嗬啊啊──」
悟能受不住师弟再次凿弄销魂处,神智几乎溃散般的洩精、颤慄,蜷起脚趾被捲入情欲高潮,片刻后又当着师弟的面射出汩汩尿水,意外的清透淡黄,并不特别腥臊。
几番欢爱后悟净终于饜足,抱起二师兄去水里洗净身子,强压躁动的情念欲望才做完这些。他们俩收拾后赶紧去找大师兄,只见屋里遍地虫尸,师父早已被救下。
原来是女妖们认了虫蛭妖精为乾儿子,令那些虫子攻击他们,悟空拔猴毛变出许多飞鹰把虫子们啄死,女妖们则早一步仓皇逃走。
悟空横抱着昏睡的师父向师弟们说明缘由,本来阴鬱的神色也好了不少,没去计较师弟们为何这么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