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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夫子你枉为人师,竟屡屡坏了礼教。(微h)(2 / 2)

崔雨凝脸上的绯色更浓,低着头夹紧了腿,替自己辩解:“昨晚没睡好,原本今日想告假的,怕落下功课,屋子里又暖和,这才一时有些犯困,走了神。”

宋玠伸手探进了她的衣襟,隔着绸缎肚兜拧了一把她娇嫩的乳珠:“原来是我讲的课不好,小崔姑娘才没有认真听的,怪我,怪我。”

“宋夫子,我不是这个意思。”崔雨凝只觉得欲哭无泪,任凭怎么解释,都是越描越黑。

听了这三个字,宋玠脸色微沉,提着戒尺在她穴上一拍:“该怎么叫我,又忘了吗?”

花穴被戒尺打了,非但没觉得痛,反而内里生出几分酥麻感,崔雨凝哪里见过这样的宋玠,莫非前些日子的温柔都是假的么?

见她仍在发呆不专心,宋玠又在她花穴上打了几下,抽出戒尺的时候,上半段已然被打湿,黏腻一片,泛着莹光。

接连被抽打了几下,身下又是一片泛滥,崔雨凝嗓音有些哽咽,似幽怨似求饶地低喊了声:“宋郎。”

宋玠吻上了她的唇:“仅你我二人的时候,可以叫我承礼。”

她哪里敢这样叫他!

崔雨凝不通人事,也不过是因为无人教导她,崔家仅她一个孩子,父亲只有母亲一位夫人,家中人口简单,教养的嬷嬷也只是说过一些基本的礼仪与女子典范,未曾细说其他,加之崔雨凝年纪尚小,成亲之后的夫妻房中事,更是只字未提。

然而男子的表字如何能肆意去喊?父亲的表字,她也只听母亲喊过呀。

“怎么,不愿意?”

宋玠瞧她一副眉头轻蹙的模样,就知道小姑娘不情愿,他恶狠狠地叼住她耳后一块嫩肉咬了一口:“为什么不愿意?”

他这一口下去,直叫人浑身一颤,崔雨凝敏感地将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喉咙口不受控制地散出一声娇吟。

少女的嗓音如出谷黄莺一般婉转,宋玠无端又想起今日课堂上她望向自己的那一眼,原本今日也没想把她怎么样,偏偏那一眼落在心头,竟生出平息不了的欲念。

这欲念变成了邪念,他只想着狠狠欺负她一番才好。

他吻得更加肆无忌惮,将她的小舌强行拖拽到了自己口中吮吸,崔雨凝拽不动他,只得凑着头伸长了脖子贴近他。

口中呜咽着。

与她唇舌相戏了许久,宋玠伸手戳进了她身下的花穴,饱满紧致的花肉层层迭迭,得益于方才流出的蜜液,此刻手指进入的比昨日要顺畅些。

“说,为什么不愿意喊我的名字?”他一手揉着她的乳肉,一手捣弄着小穴,仍是不放过她。

崔雨凝几乎都要羞愤地哭出来,便也不管不顾地哭喊得大声了些——

“男子的表字岂是随意能喊的,况且你大我九岁,按辈分来说,当喊你一声叔叔,宋夫子你枉为人师,竟屡屡坏了礼教。”

这是嫌弃他年纪大了么?

宋玠冷笑一声:“你我之间坏了礼教的,又何止这一桩?”

“我们这几日做的,无一不是踩着伦理纲常。”

宋玠从案边抽出话本来,望她裙面上一扔。

原本是打算让她知晓情事为何物,增添闺房乐趣用的,然而她始终不肯敞心扉,今日还说出要称呼他为叔叔这样的话,宋玠一口气堵在心里,只觉得憋闷异常。

不知者无罪,那如果她知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