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洵一族留下属于蛇的特徵并不多,长且尾端分成两瓣的舌头是一个,每次与他深吻时都感觉吻不够;每天清早指尖没退去的鳞片是一个,每每我赖床他便会用指尖刮我的脸直到我清醒;最后就是冷血动物冷冰冰的身躯,我总是捂不热他的怀抱。
「归根究柢,我们要走到对方的世界,所要牺牲的太多。蛇对于环境跟生活模式的敏感远高于人族,在你身边不是能满足我需求的生活方式。我难以负荷,你也不会懂,所以我希望我们能够尽早分开。」
我支支吾吾,「尽……尽早?」
「对,越早越好。」他很无奈地耸了下肩。背过身提着行李远去的每一个步伐,都彷若在我心上千刀万剐。「希望你能尽快习惯一个人的生活方式,我才比较容易走开。」
我忽然觉得有些恍惚,也许过往的日子里他手心里的冰凉,成因可能包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