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遇咀嚼薄荷片的动作顿了顿,紧接着淡若无事的开口,“这与我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并不矛盾。”
“也许。”
这个不矛盾的点在于徐之遇或王照。
他的不忠或是她的纵容。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徐之遇已经表明了喜欢她,若他再为了一个不过几分兴趣的女人,显然不值得。
官景予没有再细问,优雅散漫的将手伸出窗外,抛掉了手中燃了小半截的香烟。
周一的早晨,六点半的闹钟准时响起。
床上的少年捂额起身,眼睛还没睁开,手就已经自觉的开始穿衣服。
等到站到洗漱台前,嘴里塞了一把电动牙刷,眼睛还有些困倦的有些睁不开,被浇在脸上的冷水一激,清醒了。
动作似乎僵住,官景予站直身体,看向镜中的人影。
困倦,茫然,恼怒。
官景予,你在想什么呢?
不是已经决定算了吗?
徐之遇已经回来了。
她还用得着你这么兢兢业业的去接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