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是对的,留下的话,得到的只是一段不对等的关系。以她的出身,无法成为太子妃,无法母仪天下,又怎么能配得上九千岁?
压下心中的挂念,云熹脸上的阴霾一扫而逝,脸上露出了灿烂的微笑,“那就劳烦李夫人和李掌柜了。”语气带了一点的促狭,明媚的眸子里头碎星点点,拖去了少妇的拘谨,恢复了少女的灵动。
云熹和冬舞手挽着手,下楼的路上说说笑笑。
下了楼,蓝溪语和李肆已经在那儿等着了,掌柜的已经咐人准备了一桌上好的酒菜,蓝溪语和云熹同桌,虽然冬舞已经婉拒了好几回,冬舞还是坚持帮云熹布菜。
面对着真正亲近的家人,云熹的胃口不错,等吃饱上路的时候,天还暗濛濛的,蓝溪语这一回为了掩人耳目还压了一些商品,瞅着就像是一支小型商队。
蓝家为云熹准备的马车可就舒适多了,云熹和冬舞一车,有冬舞悉心照料,这一路倒是顺畅了不少。
他们始终没有注意到,有一队人马始终不仅不慢的跟着他们。
不远之处,一个面容普通的男子,深邃的双眼如鹰隼般锐利的盯着云熹的笑容,他讽刺地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邪肆的笑,“飕飕,你瞧她多开心,多么没良心啊。”在男人开口说话的时候,他倚靠的树上垂下了一条斑纹点点的尾巴,微微一抬头,便能对上豹子宝石般的眼眸。
飕飕嘶了一声,露出了锐利的牙,似是在为主人忿忿不平。
豹子优雅落地,在主人身边踅了一圈,在男人的脚边蹭着,男人搔了搔豹子的下巴,“咱们来去瞅瞅,她到底可以多没良心。”男人抿了抿嘴,下意识的捂着胸口。
自从她走了以后,胸口总是疼。
皇叔:飕飕,我没老婆了~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