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爀压着云熹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的收拾她,过了将近一个时辰,他才终于把自己给哄好了,如今他从云熹身后搂着他,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下巴一下一下的在她颈间摩挲着,云熹困了,遭到他的骚扰,轻轻、软糯糯的哼着做抗议,她娇憨的声音让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也只有云熹有这样的本事,不管他再怎么恼恨,把人抱在怀里,就几乎什么都忘了。
“熹熹,收拾一下,跟我回去吧。”封爀的声音好似从远方传来,回音重重,云熹已经乏到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熹熹?”云熹没有吭声,封爀收紧了双臂,语气微沉,“莫非你还对封渊余情未了?还有留恋?”
云熹被迫在封爀的怀里转身,他的眸子黑黢黢的,里头正在酝酿一场风暴,但凡云熹对封渊表现出一丝的留念,都能引起轩然大波。
云熹轻轻的挣扎了一下,“要喘不过气了,你松开一些。”她含娇带嗔的睨了封爀一眼,封爀这才稍微松开她一些,可他目光始终盯着她不放,等着她的解释。
云熹靠在他的胸膛上,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胸前安抚的轻拍着,“不是有留念,只是想做个了断,等立妃的旨意下来。”她的声音淡然飘渺,“想和过去的自己告别,才能心无挂碍的继续走下去。”
五年的错付,或许没有想像中疼痛,可是留下的伤痕还是在的,她得亲自看一看,这才是个真正的了断。
封爀因为她的话,心中微微一揪,“是他不识珠玉。”说起来他还要感谢封渊,如果不是他宁愿以鱼目取代明珠,他又怎么会有机会乘虚而入?
如果封渊的感情比石坚,他将永远没有机会靠近云熹,就算得到她的身体,也得不到她半分怜爱。
封爀用额头抵着云熹的额心,“明日午后旨意就会下来了,届时我亲自来接熹熹。”他的语气缠绵温柔,云熹几乎要在里头溺亡。
云熹低下了头,不敢与封爀对视,她只是嗯了一声,那一声柔弱而娇气,能让英雄气短。
心中绵绵麻麻的疼痛,让她只想多和他厮磨一会儿,放纵自己享受着他给予的美好。
“赤旸,我想要你,好想要你……只想要你……”对他的感情很复杂,她心里头有着对他苦苦压抑的喜欢,喜欢他是背叛的、喜欢他是悖德的。
封渊是她的樊笼,禁锢着这些见不得光的情意,如今没了这道禁锢,要抗拒他太难。她的气息吹拂在封爀的颈间,封爀只觉得搔痒感从胸口袭来,仿佛有千万只小钩子在那儿挠着。
“我亦只欲卿卿。”她如泣如诉地求爱点燃了封爀最原始的欲望,两跨间的肉刃坚硬灼热如烙铁,欲火在她体内蔓延烧灼。封爀一个翻身,把云熹困在身下,男人身上最坚硬的一块肉抵着女人最柔嫩的腿芯。
云熹身心敞开,主动的分开了一双玉腿,“哈嗯……快进来嗯……”穴口被菇头撑大,穴口的皱褶被磨碾而过。
麻酥酥的感觉如涟漪扩大,云熹娇俏的芙蓉面上浮现了诱人的红晕,一双翦水秋瞳里柔波荡漾,封爀只觉得快要被溺亡其中。
封爀低喘了一声,狼腰重重下沉,带着力度往最深处一插到底,推开了层层迭迭的穴肉,彻底的占领了她幽谧之处。
里头湿滑灼热,层层套套,每一寸的媚肉紧紧的包覆着封爀的男性分身,带给两人难以言喻的极乐,他凶悍地扭腰顶胯,噗嗤噗嗤的水声万般淫靡,就着上一回欢爱的爱液,顺畅的鞭挞着这能带给他极乐的嫩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