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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渣攻为我醋炸天 第40节(2 / 2)

太子的心砰砰乱跳,怒火又从他心里燃烧到头脑:这次不是冲着单维意的,而是冲着沈逾。

太子又惊又怒:他对你不好?

他竟敢对你不好?

太子定在原地,死死看着单维意的脸。

单维意轻吐一口气,解开衬衫最上的两颗纽扣,露出斑驳的红痕。

这样的痕迹比什么都刺痛太子的双目。太子像是看到色彩斑斓的毒蛇一样,竟惊艳于它的鲜艳美丽,又恐惧地睁大眼睛,想要远离。

下一秒,单维意却扑上去,抱住了太子。

太子的身体无法抗拒单维意的触碰——不,不是无法抗拒,而是彻底上瘾。

单维意不过是轻轻地抱住了他。他的力度是那么轻,像是毛茸茸的意主子闲闲用脑袋蹭过一般,轻盈而柔软。太子却感自己如同被大蟒蛇缠住,动弹不得,连性命都几乎要被一口吞掉。

刚刚太子一口闷掉的茶汁已进入太子的身体发挥作用。尽管这是一具几近完美的s级别改造体,几乎能免疫这个世界上的所有致幻剂——却也无法抵挡来自高维世界的精准打击。秘药进入太子的血液,使太子陷入醉人的迷幻之中。

他把他狂野的梦投射在与单维意有关的梦境里。

他要用最霸道的吻去覆盖别的男人在单维意身上留下的痕迹。他看到单维意娇贵的身体上出现肆虐的红痕而雷霆大怒。但当他灼热的吻洒下时,才知道自己所愤怒的不过是制造红痕的人不是自己。

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太子倒在地毯上如梦似幻。而自动门再次打开,这次进来的确实就是奚之桐了。单维意姿态闲逸地坐在沙发上,指尖轻轻勾动腰上系着的皮带,慢悠悠地说那句最常对奚之桐说的话:“你来得好慢。”

自动门在奚之桐背后紧闭,他绷紧嘴角:“对不起。”

太子在最真实的梦里沉醉,当一个嚣张恣意的暴君,在温柔乡里肆虐奔腾。

而现实里,奚之桐永远是最敬业的工作者,在沙发上忠实地执行着太子的幻想。

第41章 太傅的铃铛

实验室的另一头,太傅和院长就项目的事情进行了非常深入的交流。他们坐在那儿聊了好一阵子,却仍不见太子出现。

大约是时间有点儿太久,太傅和院长都感到奇怪,正想前去问询,却看到实验室的仿生人实验员出现,告诉他们:“太子有事先离开了,请两位自便。”

太傅心下狐疑,又问:“那奚之桐呢?”

实验员回答:“他也有事,只能失陪,望两位见谅。”

要说,太子不辞而别,虽然于礼不合,但身份摆在那儿,太傅和院长也不好说什么。然而,他们可是奚之桐实验室的“金主爸爸”,奚之桐也这么没有礼貌,就真的有点说不过去了。太子说不得,难道奚之桐也说不得吗?

院长少不得嘀咕两句,只道:“这个奚之桐是有真才实学,但却倒是真的不太通人情世故。”

太傅却笑道:“他是从自由联邦那边过来的,可能没有这么多尊卑观念。再说了,以他的才华,如果又是一个通世故的人,怕也轮不到当我们的手下了。”

这么一说,也是有道理。

院长想起奚之桐是治疗了自己多年旧疾的神医,怨气也就大减,只说:“也是,有才的人有些脾气也是正常的。”

太傅并没打道回府,而是先去酒店找单维意,却被张梨告知,单维意今天一早就出门了。太傅颇有些落寞。

看着太傅忧伤的神色,张梨更不好意思说:单维意不但一早出门而且还特意打扮了一番还喷了荷尔蒙香水一看就是出去打野了。

张梨一边觉得自家的孩子真的不省事还让这么好的儿婿戴绿帽子,一边作为恶毒反派妈的她也难以免俗地吐槽:我的儿子只是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而且也不能全怪他。抛开事实不谈,难道太傅抓不住男人的心就没有自己的责任吗?

沈逾驱车回府,一边滥用职权地查看道路监控,利用天眼系统人脸识别的强大功能,发现了单维意的行踪。

他查到昨天在他走后不久,奚之桐就去酒店了,停留一会儿就离开。第二天,单维意一大早就出发前往奚之桐实验室,时间刚好就是太子与他们视察的时候。

看到这些画面,想到今天奚之桐和太子突然不告而别,沈逾瞳孔紧缩——他立即想到可能发生了什么事。

他自然想不到奚之桐也是“奸夫”。他只知道奚之桐和单维意关系不错。毕竟,奚之桐亲口说过单维意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对奚之桐这样的人而言,朋友必然是分量极重的一个词语。

沈逾推测,奚之桐可能是受单维意所托,帮他为太子牵桥引线。

想到这个可能性,沈逾浑身发颤。

这时候,悬浮车已把他送到太傅府。他茫然下车,刚进府内,就见到东宫的内侍站在那儿等着他了。沈逾认得他:就是之前宣判他和单维意只可以活一个的无情仿生人内侍。

沈逾看到他,便觉得浑身发冷。

这仿生内侍用毫无感情的语气说:“见过太傅。”

沈逾按下心头涌动的不安,微笑着朝他点头:“你怎么来了?是东宫有什么吩咐吗?”

仿生内侍答道:“太子说太傅劳苦功高,有所赏赐。”

沈逾保持笑容:“太子过奖了,我真是惭愧。无功不受禄。”

“太子赏赐一位美人,说他一定很合您的心意,还请您笑纳。”仿生内侍语调机械,透露出一种无法通融的冷感。

沈逾心里的不安感更浓,但他不得不满脸堆笑地接受。

仿生内侍降下太子口谕之后就离开了,只告诉他美人就在屋里。

沈逾步履维艰,却又不得不推门走进屋里。但见屋子里满室幽香,长椅上坐着的正是单维意。

看到单维意的脸,沈逾的不安顿时烟消云散。他甚至可以不计较单维意和太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只要单维意仍在他身边就好。

沈逾快步走上前,握住他的手,汹涌的感情正要从他如簧的巧舌化作情话绵绵,却在他近距离接触“单维意”的时候,寒意骤然染上他的心口。

他握着的手,没有正常人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