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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渣攻为我醋炸天 第22节(1 / 2)

沈逾更加温柔地陪伴阮阳,但眼中已经没有那种炽热了。

阮阳的心拔凉拔凉的:他既然不是有了别人……那就是……

……他萎了?

不可能、不可能……

阮阳连连否认:这可是渣攻啊。渣攻的那玩意儿比擎天柱还抗打压,怎么能有毛病?一个攻就算高位截瘫、身首异处、变成丧尸都还是能一夜七次的啊。别的能出问题那儿一定不会有问题的。这可以说是耽美宇宙定律。

想着想着,阮阳作为a级快穿员的直觉依然指引着他往单维意的方向想。因此,他还是比较谨慎地向沈逾试探:“上回处分了单大公子,也不知道他服不服气。你知道他最近如何吗?”

听到阮阳提起单维意,沈逾到底有一些悻悻,只淡淡笑着说:“我怎么知道?”

阮阳看沈逾这表情里露出的一丝裂纹,越发觉得不安。

沈逾当然知道单维意最近动向如何。

单维意说自己不想跟太子,好像不是口是心非,而是真心实意。但他又没有胆气直接拒绝太子。还好,他之前就跟太子提过要请假两天回家,便正好趁势收拾行李跑回家去了。这个事情太子是准过的,所以并无阻挠。

再说了,太子罕见地体谅他人,愿意给单维意一点时间和空间去接受现实。

他到底认为,横竖单维意是逃不掉的。

单宅还是老样子,单维意回来的时候,单云云以当家少爷的姿态迎接他,满口“哥哥”“长兄”的,听得单维意可将明年年夜饭也吐出来。

不过,单维意回来并非全部因为走剧情,更不是为了看单云云惺惺作态,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单母吃瘪了。

而且吃的瘪不是普通的瘪,是如鲲之大的大鳖。

原来,在单维意回学校这些天,单云云和君更尽感情飞速发展,现在已经是情侣了。得到联邦首富青睐的单云云自然不再是什么普通的私生子。单父对单云云的看重胜过一切,因此,竟然听从单云云的话,把单云云的生母给接回家当如夫人。

这不是生生把巴掌往单母脸上拍吗?

单母气得把自己关在房间,不出去吃饭。谁知道,大家也竟然也由着她,随便她爱吃不吃。反正她不出来,大家还乐得清净,其乐融融。

单维意来到房间的时候,只见单母头发也没梳,散散地披着,身上就穿一件重缎香云纱睡袍,神色恹恹。见到单维意来了,她才站起身来,拉着单维意诉苦:“我哪里受过这样的闲气?我原本想着,不如回娘家算了!但我又怕我回去了,他们更得意。况且我又放不下你……”

单维意无奈地说:“父亲也是的,怎么这么荒唐?一点儿世家的礼数和脸面都不要了吗?”

听到这个,单母脸色凝重,拉着单维意,压低声音,颇为神秘地说:“我这话悄悄告诉你,你别大嗓门往外说……”

单维意已经猜到单母要说什么了,但因为单大公子智商不高,单维意只能装作不懂:“什么话呀?母亲您说吧。”

单母叹了口气,说:“你可快被说什么‘世家’不‘世家’的话了。皇帝分明是容不下世家了。你姑妈被打入冷宫之后,我们家眼看跟着要倒台。你父亲的意思是要不要留条后路,真的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举家搬到自由联邦。现在那个私生子跟君更尽好上了,你爹乐得要烧香呢。还不得供着他们?”

单维意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居然有这种事!”

单母无奈地不觉叹气:“算了,这都是命啊!”

看来,单母也明白单家在帝国是待不住的,要活着可能得去联邦。联邦那儿,君更尽就是老大。所以,单云云现在是老大的男人,云云妈就是老大的男人的老妈,两个都不能得罪,只能得罪单母和单大公子了。

单维意却说:“妈,你说的事情都还没个影子呢。现在咱们还是在帝国的土地上,君更尽算什么?要是在这儿,我们就软弱了,等真的去了联邦,还有我们喘气的地方吗?”

单母听到他的话,觉得也有几分道理:“那你说怎么办?”

“走,咱们出去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规矩,什么叫做体统!”单维意握拳说。

经过儿子的鼓励,单母也振作起来,梳头化妆,沐浴更衣,穿一件凤翥鸾翔的妆花袍子, 长发挽起簪一朵月桂,清静优雅中透露贵气。

这样的打扮看着随性,其实最费工夫。她这装扮一晃两个小时过去了。她原本以为儿子会等得不耐烦,没想到,儿子却坐得定定的。

单母心想:这孩子终究是不一样了。

她清清嗓子,说:“我打扮好了。”

单维意夸赞道:“不错不错。母亲真好看。”说着,单维意把腕带按灭。

单母注意到刚刚两个小时单维意不住摆弄腕带,便问道:“刚刚一直和谁聊天呀?”

单维意笑笑:“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这么神秘?”单母狐疑地看着单维意。

二人走下楼去,到了茶厅,就看到单父、单云云和云妈正对坐饮茶,像一家人似的亲热。

看到单维意母子前来,几个人都惊讶了一瞬。

单维意少不得多打量云妈两眼,只见云妈保养得宜,纤腰细脸,乌发挽成圆圆的髻,插着一把纯金银杏叶坠珍珠流苏的发梳,很是风流。

单父站起来,给单维意介绍道:“这就是云云的母亲,也是你的长辈,以后相处起来,也得尊敬她。”

单维意问:“她是我哪门子长辈?”

这话说得众人尴尬。

云妈到底是当了多年小蜜的,哪里能让这话给尬住?她忙笑着说:“这位就是大公子了吧?从前就听老爷说他聪明伶俐,现在看来,还真是不错。”

没等单维意搭话,云妈就对单母说:“这位就是太太了吧?我来住了这么几天,都没见过呢。一直想要拜见的,但听说您身体不舒服,不爱见人,所以没能见着,一直很遗憾。今天见了,我真是又满足又欢喜。”

单母冷笑着说:“有客人来到,我没有迎接,是我招待不周。”

她把云妈定性为“客人”。这话也是个软钉子。

然而,云妈脸上一点也没垮,保持微笑,流畅地把话接过来:“都自家人了,何须这么客气?”

单母压抑不住怒意,冷笑说:“一家人?什么一家人?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