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瑶靠着他平息,突然感觉腿心有什么东西在缓慢地往下流,量还不小,她脸色一白,慌忙问:“你射进去了?”
蒋寒舟这会儿还满脑子荒淫,不正经极了,满嘴下流:“对啊,把你的小紧逼灌得满满当当的,张着嘴说还要。”
方瑶信以为真,气得跺脚用力踩他:“混蛋!”
结结实实的一脚,蒋寒舟吃痛,强忍着才没喊出来,然后他听见方瑶伤心不安地哭:“我会不会怀孕啊……”
蒋寒舟头疼,第一次忍不住暗骂自己这张破嘴。
“不会的,我没射里面。”
他试着解释,但方瑶根本不信,沉浸在自己年纪轻轻就失足怀上孽种不敢声张最后只能一个人偷偷摸摸去黑诊所打胎的悲痛中,伤心欲绝。
她真是个水做的人,眼泪比下面淫水还要多,哭得蒋寒舟心疼又感觉好笑。
蒋寒舟直接上手,抱着方瑶到玄关的穿衣镜前,把穴掰开让她自己看。
轻黏的是淫水,白浊浓稠的是精液,淫水从花穴涌出来滴滴答答的往外淌,精液就在大腿根部,也缓慢地向下流,两道淫迹泾渭分明。
骚穴在经过那一顿时间不算太长但足够猛烈的肏弄之后,已经变得红肿,看起来比平日里粉嫩干净的样子更显糜艳。
蒋寒舟两指并拢插进去抠挖,把里面的东西也掏出来送到方瑶眼前:“看见了吧,没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