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字眼尽数被蒋寒舟吃进了嘴里,他唇舌缠上来,比刚才指头还要激烈的在方瑶口腔里搅弄,手上也不闲着。
蒋寒舟技巧娴熟,舌头灵活又有力,在方瑶口腔里到处煽风点火,舔得她心上都在发痒,没一会儿就身子瘫软,只记得喘气了。
这吻结束,方瑶的裤子已经脱了一半,挂在膝盖上,两条腿分得大开,被蒋寒舟把尿似的抱着,他也勃起了的性器顶在她屁股上,不怀好意。
方瑶还没来得及因为这姿势羞耻,就先听见蒋寒舟在咀嚼,她一愣,突然想起来自己原本嘴巴里被他喂了片山药。
他吃的是被她唾液泡了不知道多久的东西啊!
方瑶受不住冲击,终于又被欺负地哭起来:“呜呜呜蒋寒舟你真恶心。”
“哭什么,”蒋寒舟不以为意,“我都不嫌恶心。”
他胡乱地在方瑶嘴巴上亲了亲以作安抚,然后一手隔着衣服抓她饱满的奶,一手包着阴户搓揉,按着阴蒂深深浅浅地压。
“你放开我蒋寒舟,别忘了你有女朋友,晚意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对不起她。”
方瑶推搡挣扎,身体却不争气,小穴不知羞耻,一经抚慰,就淫荡地流出水来。
“做都做过了,一次还是两次有区别?”
蒋寒舟充耳不闻,手指轻柔地在穴口打着旋儿,慢慢插进去一根。
紧,致命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