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堵空心墙之隔的蒋寒舟就被这动静吵醒了。
夜实在安静,振动棒欢快地工作着,声音清晰到就像是在蒋寒舟卧室里。方瑶呻吟的声音还没它大,但每一个尾音都勾人,蒋寒舟想忽略都难。
他人还没完全清醒,胯下的鸡巴先醒了。
方瑶湿的厉害,逐渐情动,把按摩棒扔到一边,换上那根假阳具,试探性地放在穴口,轻轻一送——
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她穴紧,又没开过苞,不提前扩张就往里插根本不可能。
方瑶疼得情欲都退了些,捂着下面哭出来:“呜……好疼。”
好容易等那阵痛意缓过去,方瑶不敢再碰穴了,刚打算换振动棒高潮,突然听见了隐约的敲门声。
方瑶吓了一跳,拿掉耳机,果然外面拍门的声音响亮又急促,等了几分钟都不停,方瑶有点害怕,清清嗓子,扬声问:“谁?”
蒋寒舟一本正经道:“有事。”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半夜能有什么事,难道是要控告她扰民?
不可能啊,方瑶自觉自己动静不大。
方瑶不想理会,但蒋寒舟似乎很有耐心,大有她不开门就一直敲下去的架势。
她还是太单纯,觉得自己生活在法制社会里,不了解男人的一些下流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