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方瑶没穿那件宽松的睡裙,而是裹了件丝质的袍子,蒋寒舟指尖轻轻一挑腰间的系带,那根本裹不住人的布料就从她身上脱落,露出剥了壳儿的鸡蛋似的胴体里。
方瑶的奶圆润又挺翘,他一手刚好能勉强掌住,重重一捏,乳肉就从指缝里露出来,软软的奶头嵌在掌心里,在摩擦中变硬。
蒋寒舟探下去摸她骚穴,刚触上去就沾到满手濡湿,床单也被浸的湿淋淋。
惊讶之余,蒋寒舟喘着气骂她:“骚货,流这么多水。”
他手指就着水迹插进去,粗粗搅弄几下之后,迫不及待地换上自己早已经怒胀的性器,尽根没入。
紧致温热,湿得像是在水里。
他理智渐失,难以自控地抚上她肥嫩柔滑的臀肉,大力搓揉,她娇娇地发出浪叫,喘息、呻吟,勾魂夺魄。
蒋寒舟咬牙抽插,可她淫穴紧的要命,稍稍动一下,她就叫疼,哭着哀求。
蒋寒舟被夹得汗都下来了,肏又肏不动,拔也拔不出,鸡巴硬到要爆炸。
他拍拍方瑶的屁股,和她商量:“放松点,让我先抽出来。你是有多久没吃过鸡巴,快把我夹废了。”
方瑶羞窘不已,脸上染上红霞,气恼地瞪他,开口却不是斥骂,而是带着欢愉的骚浪邀请:
“那你要多肏肏我啊,肏松了下次就不夹得疼了。”
熟悉的神态搭配一句方瑶不可能说出来的话,大概是梦里的蒋寒舟自己也觉得突兀,旖旎瞬消,他徒然惊醒。